倒对我遮遮掩掩了?”
裴琳琅失笑,宠溺地将她鬓边细发别到耳后:“倒不是觉得你不懂,只是这些话说出口,怕惹你笑话。”
闻言,裴琳珑更来劲了,双眼亮晶晶地道:“阿姐也有叫我笑话的一天?那我更想听了。”
“淘气。”裴琳琅伸出一指,点点她的额头。想了想,轻道:“我只是没想到,我竟也是个矫情的人,这无忧无虑的日子过得久了,怪无趣的。”
裴琳珑眨了眨眼,明白了她的意思:“阿姐莫非是真想让那些人进宫,好让你的日子有趣起来?”
她说着,伸手往裴琳琅的额头探了探,一本正经地道:“没发烧啊。”
裴琳琅失笑地打掉了那只手:“我虽觉无趣,倒也没有想自找麻烦。我就不能找些旁的乐子?”
“也是。”裴琳珑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说:“这样一心一意的夫君,傻子才要往外推呢。不过阿姐你整日闷在宫里,姐夫有处理不完的政事,爹爹和安儿又都是男子,不能常来,日子着实单调了些。”
“你可算是明白了。”裴琳琅夸张地说。
“那,那我想想办法。”裴琳珑这样说着,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那个小心眼的姐夫也快下朝回来了,她便自觉告辞。
可她刚走,就有宫人来禀,是李穆谴来带话的,他今晚要设宴与那群兄弟不醉不归,让裴琳琅不必久等,与孩子先用就是。
裴琳琅应了,乳母便带了李延过来,他眼下将满两岁,说话也渐渐流利。
在他童言童语声中,裴琳琅好心情地用完了饭,又与兄妹俩读了本书,等他们哈欠连天的时候,才让乳母抱去擦身哄睡。
她自己也去沐浴。
等回来时,榻上已经多了个人。
她笑着牵住那只向她伸出的大掌,任由那人将自己拉向他温暖的胸怀。
耳鬓厮磨间,她不出意外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那股淡淡的清香。
不论他与那帮兄弟喝了多少,喝得多醉,都会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再来寻她。
成婚三载,他事事体贴入微,就像他说的那样,处处妥协、时时谨慎,绝不让她将就、也绝不叫她委屈。
他对她极尽宠爱,给了她世间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权势、富贵、尊荣,但凡是她在乎的人、事、物,他都如他所言,爱屋及乌,一样地珍惜爱护,绝不叫她多操丝毫的心。
人人都说他爱她入骨,为她如痴如狂。
包括那个恋爱脑系统。
有一回,它是这样说的:
【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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