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服侍。
等她脱掉那件一看就是男子的黑色外衣,眼看着她家姑娘里头的衣裳都被人撕成了碎片,腰上还留有大片血迹,顿时又惊又怒:“姑娘,这,这是谁做的!”
话一出口她便暗骂自己真蠢,姑娘这一晚是与谁共度的,自然便是谁做的了!“三殿下怎敢如此折辱您?”她压低了声音,却压不住满腔的愤怒,泪水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姑娘不怕,等咱们回了家,自有相爷为您做主!”
这番话,说得裴琳琅又是好笑又是感动。“我没事,他不敢对我如何,这衣裳,自我从悬崖上掉落,便破得不成样了,我后背又受了伤,他为了给我上药,才给撕破的。不信你看,这件衣裳唯一的用手撕破的地方,只有这一处。”
她特地翻出那一处来,给左丹看了。
有理有据,左丹不得不相信。
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这就好,可是吓死奴婢了。”
穿上左丹带来的新衣裳,重新梳了发髻,仔细净了面,裴琳琅再度出现在人前时,又是那个光彩照人的裴家长女了。
来寻他们的人有很多,可如今在外头等着的,只有相府中人。裴琳琅见状心中暗自点头,这大约是父亲特地交代过的,如此一来,回去以后便能说她与李穆是在两处地方找到的,昨晚也是各自过的夜。
一直到回了相府,她都没有再见过李穆。
进门之前,她看了一眼左丹抱在怀里的破旧衣物,目光毫无留恋,低声吩咐道:“都烧了,不要留下痕迹。”
左丹会意地点点头。
“阿姐!”
才一进门,两个小人儿便冲了出来,一左一右地抱住她的腰:“阿姐!”
“阿姐你终于回来了,你要吓死我了。”左边十岁大的小姑娘泫然欲泣地看着她,与她如出一辙的大眼睛里全是后怕,是她的妹妹裴琳珑。
“阿姐!”右边七岁大,比小姑娘矮了一个头的小郎君,一个劲地叫阿姐阿姐,哭个不停,是她的弟弟,裴安。
裴琳琅动容地抱着他们,低声哄着:“是阿姐不好,让你们担惊受怕了。”
“阿姐,答应我,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裴琳珑认真地说。
小小年纪便做出这副认真的模样,裴琳琅看着好笑,正要打趣,又响起一道男声:
“琳珑说的不错,以后可不要再这般莽撞了。”
裴琳琅抬起头,迎面而来的男子年逾三十五,面如冠玉,儒雅风流。
正是他们的父亲,当朝丞相——裴承。
他神色凝重地看着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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