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他平时对我们不管不顾就算了,还一再地拖我们后腿!这笔钱,我用得堂堂正正,也是为了给他赎罪!”
听着儿子掷地有声的一番话,陈巧娘呆呆愣愣地,她只是个大字不识的普通女人,只知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丈夫不愿养家,她舍不得一双儿女跟着吃苦,就苛待自己。
埋怨过男人,却也不敢过多埋怨。
从不敢要求男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可儿子这番话,听起来实在在理。
“那你说,我们现在如何是好。”她不由得问。
何月茗犹豫着道:“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这些日子,天天早出晚归,回家吃完饭倒头就睡。像昨天,他不也是只管把钱放进兜里,数都没数吗?也不知道那鬼老爷会缠着他多久,但能是多久便多久。这阵子咱们攒一攒钱,要是能提前补上,就补上,要是不能就算了。要是被他提前发现,到时候发起脾气来,咱们三个人就躲出去,等他被鬼老爷押出门干活,咱们再回来。”
陈巧娘和女儿相视一眼,点点头。“也是个办法。”
更希望鬼老爷待上一辈子了!
这是母子三人共同的心声。
吃了一顿饱饭,何月茗被赶回去读书,因离家近,他中午本就回来吃饭,也好在他及时赶到,闹了一通,何月香才不致被人立刻拉走,也才等得到陈巧娘回来。
中午给何曾光送饭的时候,男人骂骂咧咧地指责:“怎来得这么晚,是不是想饿死我!”
陈巧娘动作顿了顿,好悬没说出儿子那句‘饿死算了’的话,她认真地看了眼丈夫,发现他好像真的忘记了自己还欠着赌坊钱这回事。
由此可见,他们母子三人在男人心中的地位,几近透明。
她本来还在忐忑要不要坦白,这会儿,却冷静了下来,按照儿子教的,低声道:“我去镇上交了绣活,回来晚了。”
语调平常,仿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何曾光从未想过自家木讷老实的婆娘会有隐瞒自己的一天,不假思索地回了句:“笨手笨脚的,下次利索点!”便继续吃饭。
陈巧娘要等他吃完饭,再将碗筷收拾好了带回家,只是她闲不下来,何况一直呆在男人身边的话,也无话可说,便照旧走到田里,查看男人的劳动成果。
第一日的四分地,第二日是三分,今日若再开垦三分,便是一亩地了。
若是都种上菜,等成熟了,就都挑到城里卖掉,也能挣笔进项。
这般想着,她不由得低声问男人:“那位可说要用这地做些什么?”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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