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祸端,他们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堂兄弟们,竟都与叛王扯上了关系,官家如今根基已立,有心拔除一波光吃食禄,不思进取、不办实事的老勋贵,不愿轻拿轻放此事,二房三房上门求助于他,指望他这个亲信在官家面前,为他们多说好话。
三婶为显诚意,特地私下来访,递出投名状:
“大哥去世那会儿,博哥儿便派人给你送信,想让你回来送终。是小文氏,那佛口蛇心的女人悄悄派人拦下了送信的人,故意不叫你知道,不让你回来,想要败坏你的名声。誉哥儿,你从小到大,三婶都是向着你的呀,是你那后母总不叫我与你亲近,为了将你牢牢抓在手心里,她还设计了任家留下的那些下人,将他们统统赶走,为的就是让你在后院里,只能亲近、依靠她一个。誉哥儿,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三婶总为你与她争执么,我都是为了你好啊!这回,你可要帮帮三婶。”
他脑子乱得很,童若见势不对,委婉地将其送走,轻道:“有些事,经不得细查。你回来这三年,为何从未查过,当初到底是谁授意,不让你回家奔丧?”
言下之意,是他早有所觉,只是迟迟不敢面对真相。
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戳破,齐子誉红了眼,嘶声道:“我将她当作亲生母亲,从未想过与她作对,她想要什么,大可坦白与我要,只要她开口,我有什么是不能给的?”
只要一想到幼年时所有温暖的记忆,都是小文氏彻头彻尾的算计,他就浑身发抖,心中止不住地发寒。
最终,他没有如二叔三叔所愿,为堂兄弟们求情,因为官家下旨,将所有参与叛乱者抄家发配。官家念他有功,特意下旨,命他承袭永宣侯爵位,这才保住了侯府上下。
他身负两个爵位,手握重兵,深受官家信任,朝中文官之首聂绍祺又与他情同手足,可谓位极人臣,权势已然滔天。
再回永宣侯府,众人对他只有阿谀奉承。
小文氏也是,他与妻儿回到侯府住下,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温婉亲切的笑容,大方得体地交出管家权,移居清净又偏僻的小院,整日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偶尔与他相见,也会亲切地唤他名字,问他近来如何,公务是否繁忙,可有按时用饭云云。
即便心知肚明她大抵还是在做戏,齐子誉依旧心软了,不曾与她撕破脸皮。
这样也好。
他想,看似亲近却疏离,可至少相安无事。
只要她今后再不作恶,他也愿意荣养她安享晚年。
之后的数年时光里,她也确实不曾生事。
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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