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之后,话题不由自主的跑到了朝堂上。
作为女婿,李牧属于被考教的一方。
大多数时间,都是景国良提问,李牧负责回答。
时而点头,时而摇头,让他摸不着头绪。
“看来你叔父说的不错,你小子天生就是混官场的料。
仅凭外界流传的讯息,就把朝堂上的复杂关系,捋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这些判断,并不是那么准确。
其实朝堂上每一人都可以是清流,也可以是阉党,或者是中立派。
如果利益需要,左光恩都可以成为清流领袖。
不要身上的以党派标签,去判断一个人的立场。
虽然在大多数时间都适用,可关键时刻会发生意外。
我们不是书生,无需分个青红皂白!”
面对自家岳父的说教,李牧只能不断点头。
“岳父大人真知灼见,小婿受益匪浅!”
甭管内心是否认同,反正明面上他是听话的乖孩子。
“嗯!”
“对了,扬州营你训练的怎么样,可有一战之力?”
景国良关心的问道。
武将想要爬的快,站的稳,手中没有军队是不行的。
朝廷不断扩充军队,九边将门的势力持续扩大,勋贵阵营也感受到了压力。
除了李牧的扬州营外,勋贵集团还推动组建了淮安营、永安营、通州营、保定营。
“扬州营下辖,五个步兵千户、一个骑兵千户。
目前步兵五个千户已经满员,合计五千六百余人,全部都是精选的青壮。
对付一般的贼寇,完全不在话下。
骑兵千户队正处于组建中,现在最大的难题是战马不足。
在小婿的努力下,勉强凑齐了五百骑兵。
距离形成战斗力,还需要一些时日。
其次是财力不足,朝廷下拨的军费有限,主要依靠地方协饷。
因为战乱的缘故,短时间内地方上能够提供的支持有限。”
李牧顺势叫苦道。
为了多拿军饷,大家在上报兵力的时候,都是把人和牲口加在一起统计。
兵丁加上战马和代步的驽马,以及为士兵们提供保障的后勤人员一起计算。
明明只有五百的主战骑兵,到了兵部名册上变成两千都不奇怪。
可李牧不喜欢这么干!
历史经验告诉他,高层做决策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不带脑子的。
遇上了不知兵的憨憨,你上报多少编制,他就以为你有多少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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