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接下来我们就能分的越多。”
李牧当即转移了话题。
上眼药可以,深度参与讨论,那就没必要了。
作为大虞朝的忠臣,抨击朝廷的问题,这是忧国忧民的体现。
倘若拿出改革方案,想要指挥朝廷该怎么做,这就逾越了武将的本分。
在这个问题上,李牧把尺度拿捏的非常准。
从来都是只提出问题,指出朝廷的弊端,具体怎么改革,最多从旁侧击。
发现问题,不会得罪人。
指出朝廷的弊端,同样不会得罪人。
真正得罪人的,还是去解决问题。
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方案,只要进行大的政治改革,势必就会触及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
一般来说,遇上这种悲催事,都不会有好下场。
纵使改革成功,也要遭到反噬。
“哦,这么快?”
舞阳侯略显惊喜的问道。
作为钦差大臣,他的压力也非常大,只是没有向外人倾诉。
朝中发生的变故,他也是知情的。
为了挽救局势,文官集团出现两极分化,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永宁帝是倾向于对勋贵松绑,借助勋贵系的力量尽快平定白莲教之乱。
单纯从明面上来看,这就是送上门的大蛋糕。
可巨大的利益背后,同样也伴随着巨大的隐患。
勋贵系大佬全部外放,势必导致在中枢的权力空虚。
成国公和镇远侯是先帝任命的辅政大臣,身份地位非常特殊,在政治上可以同内阁抗衡。
遇到了问题,可以和文官们据理力争。
这是其他勋贵,所不具备的。
想不要接受这个建议,勋贵阵营内部,也发生了分歧。
一部分人认为应该挺身而出,挽救帝国的危局。
更多的人则持反对意见,理由非常简单,对文官们不信任。
前脚刚赴任,后脚就拆台,这种事情他们完全干的出来。
搞不好地方上的烂摊子刚收拾完,勋贵系就被排挤出了朝堂。
作为新晋勋贵系巨头,在这种事情上,舞阳侯拥有不小的话语权。
哪怕人不在京师,也有多名官员给他写信,试图获得他的支持。
其他人的信件,他都可以不当一回事,可永宁帝的私信却是必须要回的。
一时半会儿,舞阳侯也拿不定主意。
“敌军开始赶制车辆,证明他们已经中计,现在战机已经成熟。”
李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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