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从未见陛下气沮,确是勇壮得很,今天下已定,陛下乃不愿视朝,累日病卧,又为何困
惫至此!况陛下患病,群臣俱为担忧,各思觐见天颜,亲视安否?陛下奈何拒绝不纳,独与
阉人同处,难道不闻赵高故事么?”樊哙敢为是言,想知高祖并非真病。高祖闻言,一笑而
起,方与哙等问答数语。哙见高祖无甚大病,也觉心安,遂不复多言,须臾即退。其实高祖
乃是愁病,一大半为了戚姬母子,踌躇莫决,所以闷卧宫中,独自沈思。一经樊哙叫破,只
好撇下心事,再起听政,精神一振,病魔也自然退去了。
过了数日,忽来一个淮南中大夫贲赫,报称淮南王英布谋反,速请征讨。高祖恐赫挟嫌
诬控,未便轻信,乃把赫暂系狱中,别令人查办淮南。究竟英布谋反,是否属实,容小子约
略表明。先是彭越被诛,醢肉为酱,分赐王侯。布得酿大惊,恐轮到自己身上,阴使部将带
兵守边,预防不测。会因爱姬得病,就医诊治,医家对门,就是中大夫贲赫宅第。赫尝在英
布左右,与王姬亦曾见过。此时因姬就医,便想乘便奉承。特购得奇珍异宝,作为送礼。待
至姬病渐瘥,又备了一席盛筵,即借医家摆设,恭请王姬上坐,自就末座相陪。男女有别,
奈何不避嫌疑?王姬不忍却情,就也入席畅饮,直至玉山半颓,酒阑席散,方才谢别还宫。
布见姬已就痊,倒也心喜。有时追问病中情景,姬即就便称赫,说他忠义兼全。那知布面色
陡变,迟疑半晌,方说出一语道:“汝为何知赫忠义?”姬被他一诘,才觉得出言冒昧,追
悔无及,但又不能再讳,只好将赫如何厚馈,如何盛宴,略说一遍。布不听犹可,听他说
完,越加动怒,厉声诃责道:“贲赫与汝何亲?乃这般优待,莫非汝与赫另有别情!”姬且
悔且惭,又急又恼,慌忙带哭带辩,宁死不认。偏英布不肯相信,竟欲贲赫对质,使人宣
召。何必这般性急。赫见了来使,还道是王姬代为吹嘘,非常高兴。及见来使语言有异,乃
殷勤款待,探问情由。使人感赫厚情,便与他附耳说明,赫始知弄巧成拙,不敢应召,佯说
是病不能起,只好从宽。待至使人去后,又恐布派兵来拿,当即乘车出门,飞奔而去。果然
不到半日,即由布发到卫兵,围住赫第,入宅搜捕。四处寻觅,并不见赫,只得回去告布。
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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