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税官向商贩,买卖加码收钱,啥好拿啥吃,来养活你们这些官人。你们每月的薪水奉禄不算,一月再分两回银子,衷饱私囊。你们天天是茅台酒,小洋烟,山珍野味加海鲜。老百姓能吃上烂土豆,白菜帮子就不错了,赶上灾年,逃荒要饭,大都做了外乡之鬼。‘;
古夔又拎刀走起来,刀尖磕地,噹噹直响。他在一人面前停下,看那肩头上的纸条写得是总兵大人,又接着说:‘;你这个老兵痞!你以为有了众兵,就能保护住你们的脑袋吗?你的卫队早已让我们杀个人仰马翻。你们豢养的是废兵,除了抽大烟,扎吗啡,就是去赌去嫖。吃吃喝喝,小偷小摸,抢百姓点东西踢百姓菜蓝子的都算好人了。你这个领兵的头,也不知是咋带的兵?你竖起耳朵听听外边,枪声稀疏了,你的兵都忍不住去吸了。‘;古夔正说到这儿,那兵头忽然倒地,浑身乱抖,恐怕也是大烟瘾上来了。‘;把他拽起来!‘;古夔厉声说。
外面的枪声逐渐地停了。
古夔又来到一人面前,看到肩上贴着法官的字样,他嘲笑般地说道:‘;哟!法官大人!代表天地政法?为老百姓办了几件光明磊落的案子?说来我听听,恐怕你们索贿的钱财早都超过你们定的法了吧!百姓办点事,打一场官司,被你们层层扒皮,即便是官司打赢了,也还不起打官司借的钱。法是美其名曰,归根结底是保护你们自己利益的。‘;
古夔手提溜长刀,又走了两趟说:‘;我这人做事很讲究,你们整天喊着我的大名抓我,我写个字,谁认得,我不杀谁。‘;他让人取来彭知县的文房四宝,一个匪兵研完墨,端到了古夔的面前。古夔用毛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个‘;夔‘;字,很不错的大楷毛笔字,匪就不会写字吗?否矣!仅一个字就流露着匪绺头心灵深处的坦荡,他也会说着皇帝的屁嗑,‘;杀无赦!‘;他拿给众贪官看,从彭知县开始,竟无一人认得‘;夔‘;字。此时的贪官们,心神不安,汗流浃背。
古夔讽刺般地说道:‘;你们认为我是个傻大个,抓我的告示就用了魁梧的‘魁‘字,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个字念啥了,不认识就别怪我了。你们总以为官宦人家人才辈出,所以做官总是你们的事,其实代代都是些不学无术的白痴,吃空贪空银票珠宝,把国家嗑得镂空。你们是靠送礼做官的人情官,根本没有真才实学,坐在那像吸血鬼一样,抽国家的精髓。白天你们在官场上板着面孔,机关算尽地想着升官发财,然后再怎么盘剥老百姓,一但贪到手,回家偷着乐。你们在主子面前俯首贴耳,奴颜婢膝,溜须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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