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待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找了一圈没找到天佑,柳无忧心浮气躁地去净室洗了个澡,然后去外院,让人去蟹楼那边瞧瞧去,明秀楼的布匹到底送齐了没有。
结果,回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在蟹楼照顾生意的柳三重,“忧忧,你要那么多的白布做什么,那马车驴车是从明秀楼一直排到咱们那茶庄里头,现在是连掉头都难了。”为了按时送货,明秀楼是想足了办法了。
“三叔,如此阵站不是刚好为咱们茶庄撑了名气,”柳无忧这也是一箭双雕之意,茶庄有足够的房间可以置放,而且这样热闹的场景肯定有许多的人去看热闹。
“这还真是被你说中了,”柳三重说起了茶庄的生意,开始滔滔不绝,“虽然点的都不是什么名贵的茶,但是这三五成群地,也占了好几桌,还有人点了今晚的晚饭,这不你说的那个什么螃蟹,还有人敢尝试一下呢。”
有效果自然是好的,柳无忧乐得其见。
“你还是和三叔说说,怎么要那么多布匹?”柳三重好奇万分,这么多的布还是他平生所见。
“三叔别问了,先顾着茶庄的生意要紧。”
“好奇害死猫,忧忧这么做不地道啊,连三叔都要瞒着。”柳三重嘴一撇,佯装不高兴。
柳无忧便起了玩性想要捉弄,要是他听到自己要做卫生棉,不知道会是什么神情。
“那个……三叔啊,你听了可别后悔啊。”
“笑话,三叔这么大个人会被你那些布给吓着了,别逗了,”说完,柳三重端起桌上不知道是谁的茶盏,张口就要喝了。
“是女人家用的月事带。”
“噗!”柳无忧话音一落,柳三重对着她便是迎头喷了过来。
柳无忧躲避不及,还以为会被喷得一头一脸的口水,可是她觉得身边一阵劲风,整个人被甩了出了,站稳之后看到的却是柳三重自个儿一脸的湿漉漉的。
“三叔!”柳无忧并不觉得奇怪了,是天佑搞得鬼,他用内力将那一口水都给挡了回去,反而让柳三重吃了个闷声亏。
柳三重一抹脸,苦哈哈地说道,“天佑,你小子就知道护着忧忧了,小心我不让她嫁给你。”
“三叔,你喝了我给忧忧倒的水,不问自取视为偷,您可别恶人先告状。”天佑煞有其事地数落柳三重的不是。
“你……”柳三重语塞,放下茶盏后要抓天佑,嘴里还不忘说道,“你小子欠教训了,皮痒了是吧?”
柳三重最后是跑得气喘吁吁的还未能追上天佑,而天佑故意和他玩,快要抓到的时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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