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官人却已改变初衷了,想要的不是那一副失眠之药那么简单。
“喂,老周,你真的只是想要治疗失眠药那么简单?”毛官人推了一下周官人,正巧被柳无忧听见,她转身时看到毛官人的眼睛正瞅着周官人的下摆。
柳无忧顺着看了下去,只见周官人腰间的荷包已经不见了,听说那是他的爱妻为她绣制的,从未离身。
“嗯哼,”周官人本是望着柳无忧的背,谁知她转身又恰好瞧了过来,只好出声掩饰自己的窘态。
“问你话呢,”毛官人推搡了周官人一下,顿时把他惹急了,一把给毛官人给推在了地上,“别烦我。”
大夫人见到自己的夫君被推到在地,急得怒道,“表妹夫,你怎么回事?脾气那么大,吃了爆仗了还是怎的,想当初我表妹在世的时候,你可不这样。”
周官人哎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毛官人被扶起来后,指着周官人的背影说道,“喜欢人家就明说嘛,何必遮遮掩掩地非男子所为。”
长耳朵的人大概都能听出什么来了,除非是聋子。
“夫郎,你说什么呢?”毛夫人嗔了一眼毛官人,又警觉地防着柳无忧,好像这话她听不得似的。
“各位慢用,小女子还有事情要忙,有事就让我的女侍来告诉我,”柳无忧端庄地行了个礼,后退两步便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厨房里还有一点藕,柳无忧将浸泡好的糯米往里面灌进去,看看能否做出一道糯米藕出来。
灌好糯米,她将黑糖化在水里,然后用这红糖水开始煮糯米藕。
正点着火,张冲从窗户那里看到了柳无忧,便走了进来,见没旁边,伸手就想抱柳无忧,柳无忧不知是何人,将炙热的火钳子朝后面的人招呼过来。
“哎哟!”张冲大喊的同时放开了柳无忧,绑着纶巾的头发全部披散下去。
柳无忧回头看到是张冲,后悔自己怎么就不下手再重一点呢,火钳子刚从灶里拿出来,跟在火中煅烧的铁条没什么区别,柳无忧拿着火钳子打得那一下刚好砸中了张冲的头,所以头发瞬间就被烤没了。
“忧妹,你干什么呢,”张冲摇了摇头,除了有些焦味之外,并没有感到其他不适。
“是你啊,”柳无忧将火钳子重重地插进了柴火灰中,不耻道,“我当时什么阿猫阿狗呢,青天白日乱发情,要是别人,我老早废了他了。”
柳无忧凶悍让张冲一怔,听得脸色都发白了,“就是抱一下,也没那么严重吧。”
“是啊,”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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