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药还在煎熬,一时半会喝不上了。
沈千算朝柳无忧望了一眼,像是寄于希望一般,柳无忧撇开头,望向别处了,唉,天佑人呢,怎么跑开了?
“沈千算,你好大的胆子,公然给本大人下泻药,可知这是什么罪名?”
“大人,小民怎么可能害大人?”沈千算战战兢兢地说道,“小民得知大人来了,高兴还来不及,希望把最好的东西奉献给大人,大人要明察。”
“你茶楼的东西把本大人都吃坏了,还要狡辩?是不是不用刑,你就不说实话。”县老爷忽然感觉腹中绞痛,忍得脸都便扭曲了,本想用把茶盏当惊堂木用的,谁知一下子没了力气。
“大人,”方大员外扶着伙计,一路飞奔而来,那惨白的脸色,看起来也拉得不轻,“大人明鉴,小民女婿不是故意害大人的,如果是故意害大人,为何连小民都中招?肯定是误会一场。”
似乎很有道理,县老爷思忖了一下,握着茶盏拍了一下,“清泉茶楼停业整顿,不许再营业了。”
“大人,”沈钱袋子听县老爷那口气好像要结案陈辞了,连忙接过话茬,“这都出了人命了,小民的家丁死得不明不白,小民如何像他们的家人交代。”
“让……让你插话了吗?”县老爷疼得只打结巴,他指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人问道,“这是你家的家丁?”
“是的,大人!”
“你的家丁怎么会跑到他的茶楼来,你自家不也是开茶楼的?”
这话问的,柳无忧直接断定这位县老爷是个糊涂虫,自己开店就不允许到别家吃饭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回禀老爷的话,小民对下人宽厚,他们要去哪里吃东西,小民不会阻拦。”沈钱袋子做出一副善良宽厚的主子模样,那张假笑的脸令人作呕。
“你等等我……”县老爷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抱着肚子往后院赶去,方大员外紧追其后,前厅顿时一阵恶臭。
柳无忧急忙有袖子捂住了嘴,还是先把天佑找回来,可是她拔腿要走的时候,觉得罗裙重得很,回头一看,只见沈千算正拉着自己的裙子不撒手。
“二姑娘,救我~”沈千算央求道。
“嗤~”柳无忧正要拉回罗裙的时候,粗麻所制的裙子瞬间裂了道口子,柳无忧顿时无语了,她的裙子被撕破了?那么多人看着,那眼神好像要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剥开似的。
“你快给我放手,”柳无忧压低声音不悦道。
“二姑娘,救救我。”
沈千算那副赖皮样子让柳无忧很不爽,不撒手是吧,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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