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春的脸瞬间就红了,随后眼睛眨了眨,眼泪珠子就快要冒出来了,“柳二姑娘,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呢。”
侮辱你怎么了,柳无忧冷哼了一声,经过严春的身旁,脚一停,冷声说道,“做人,莫要河拆桥之人。”言下之意就是让严春老实点,别以为自己在茶楼唱曲儿就有多高尚,惹恼她柳无忧,别说唱曲儿,连说话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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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挡我发财?
严春身子一滞,泫然欲泣,可是柳无忧才不理会呢,提脚就上了楼,方才沈奎说得正是杨家将第二回,他按着柳无忧的办法,免费先说三天,等到精彩之处,便告知明日方可有下文。
这样,有闲来无事之人就按耐不住好奇,再次掏钱来茶楼,接下去就要看沈奎自己的本事了,毕竟没客人是他的无能,有客人是他的才能。
“咚!咚!咚!”柳无忧虽置身在楼上,却听得楼下一阵嘈杂,随后锣鼓喧天,吵闹不停。
柳永福塔塔塔地跑上了楼,说道,“二姐,出事情了。”
柳无忧旋即下了楼,只见门口被一群人堵着,而这些人绝非善类。
沈千算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拉着就说,“二姑娘,出事了,出大事了。”
柳无忧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沈千算这么没定力就知道这人真是靠不住,眼下是要先弄清楚事情的时候,于是,她一脚站在了门口的椅子之上,大声地说道,“大家静一静,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你就是个破烂货,跟你说有用吗?”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头上绑着白巾,腰间围着麻布,看这样子是在戴孝呢。
柳无忧对这人并不陌生,他是张冲的亲戚,叫张冶。
张冶刚说完,不知怎么回事,他捂住嘴巴大声地惊叫了起来,随后,手摊开一看,满嘴满手的血,而且牙齿还掉了一颗,罪魁祸首却是一颗石子。
“哎呦,大家都看到了没?原来柳二姑娘在哪哪里就倒霉透顶,话说我老爹昨个儿还在这里吃茶,今日就一命呜呼了,我今日来讨回公道,又被偷袭,大家说她是不是个晦气鬼?”张冶指着地上躺着得白须老人,又指指自己的脸,不由分说地将事情都压在了柳无忧的头上。
柳无忧正琢磨着呢,一听这话,便知张冶是过来找碴的。
好在对这张冶还有点了解,不然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对付他了。
话说张冶有爹正值耄耋之年,耳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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