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关好的门:“你做这种事都不锁门吗?”
“一般没有,不过因为今天的对象是你,我做了最安全的措施。”波特曼少校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我也得小心啊,如果被同胞们看见那可不得了!”
那是你自找的。
我把支票放在桌子上,折好保释单的复件:“我们之间的契约应该到此为止了,少校。请您接续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吧。”
“当然。”他弯起嘴角,但笑容却在光线阴暗的室内被扭曲得那么古怪的。
于是我回到家,开始等待。
这个喜讯让西蒙和拉丰都高兴起来了,德亚律师也非常欣慰;多利奥小姐大呼小叫地为玛瑞莎准备一切,还为约瑟布置出临时的房间。从那天之后波特曼少校就没再来听我弹琴,我则心平气和地度过了这个月最安静的几天,等我的玛瑞莎回家。
星期一天下起了小雨,不过这一点也没影响我的心情。我叫皮埃尔准备好车子,刚要出门时却接到了电话。
“夏尔特,你在吗?”是德亚律师的声音,他像是感冒了,瓮声瓮气的。
我问他是不是已经到了看守所:“您的动作真快,玛瑞莎出来了吗?我马上就去!”
“夏尔特!”他突然叫了一声,随即又低下去了,“你……你能冷静地听我说吗?”
“怎么了?”我觉得很奇怪。
“……我很难过,但是你要坚强些……”
一种可怕的、莫名其妙的预感一时间顺着话筒席卷了我全身。
“到底怎么了?”我恐惧地问到,“不要这样吞吞吐吐的,快说啊!”
“……玛瑞莎她……死了……”
……
我干笑起来:“如果您迟到了我不介意,可是不该这么咒玛瑞莎,我会生气的。”
“夏尔特,”他的声音越发艰难,“……你快过来吧,他们已经把尸体运出来了……”
我发抖着,用可怕的力气把话筒砸在托架上,命令皮埃尔在二十分钟内赶到看守所。
我永远也无法忘了这一天了:
雨下得很大了。在看守所的铁门里,两个穿着大衣的男人撑着伞站在那儿,他们面前的地上放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全身盖着肮脏的白布。雨水已经把布弄得湿漉漉的,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我推开皮埃尔搀扶的手,僵硬地揭开那块布
玛瑞莎,她大大地睁着眼睛,却已经没有从前温暖的呼吸。
我把她抱起来,紧紧地搂进怀里,冰凉的皮肤贴在我的脸颊上。我感到血管里流着和雨水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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