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介绍的时候,不免有些扯虎皮做大旗。贺松龄觉得很有趣,就像当年他上的中学,谈及校史喜欢连前身带雏形,一整就谈到大清去一样,看来墨门也喜欢这个调调。
“始建于诸子百家墨家”,听起来总归比“我家祖师于一百四十年前从前一个墨门的废墟上抱着点墨家边角料机关术典籍冒名重建墨门”要好的多。起码像个正规门派,而不是招摇撞骗的。
“墨门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在机关师、炼器师一门儿里,还算是有头有脸的,万没想到,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
墨门长说完了历史,贺松龄就问到今天的事儿上去了。哪知两句话问出口,给墨门长问的无语凝噎,抬眼望天,一脸地叹息,好悬掉下眼泪来。
“这小子楞说祖师棺材上留下了什么机关,把祖师棺材板儿给拆了。前两年他拆墨子雕像的时候,我们就以为他已经到头了,哪想到,连创派祖师,带给墨子修的衣冠冢,俩棺材全让他拆了。”墨门长说的痛心疾首,“纵然这几次他真都是运气好,真找到了上面藏着的机关,但如此敢与祖师爷、师父不敬的逆徒,与禽兽何异?简直罪该万死啊……”
“你骂谁呢?”贺松龄越听越不对劲,这老小子是不是记恨我刚才给他揍了,憋着在这骂我呢?
刚就听他说什么耍嘴皮子的人都是夸夸其谈之辈,现在直接左一个“逆徒”,右一个“禽兽”,就差直接指名道姓骂街了。
报复,肯定是报复。
“诶,贺先生不用护着他,我跟你说,这熊孩子该打就得打,该骂就得骂,这样有利于他以后的成长,不然他以后吃了亏哭都没地儿哭。”
墨门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后面的张璇。
张璇年纪小不懂事,还以为墨门长真就骂他呢,立马不服气地反驳:“怎么着吧,师父你别忘了,在整个门儿里,我的机关术也就在你之下,那么多个师叔师伯师兄,练了那么多年,都不如我,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嘿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诶老门长息怒息怒。”贺松龄跟田晋中赶紧拦着,田晋中劝道:“老门长,这位张璇兄弟,也算是为了践行墨门的教义嘛,而且刚才您也说了,他真有所得,这就不亏。”
“能不亏吗?”提起这个,墨门长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跟你们说,他要光是拆了老祖的棺材板,还则罢了,毕竟就像你说的,还真研究出点东西来,问题是这畜生,自以为有所得,就不把天下放在眼里了,你问问,他出门要干啥去?”
“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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