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老爷,如何?”
“先生所图不小哇。”唐炳文看了一眼唐家仁,“这是一种需要堪破生死的功法,会死人的。”
“老门长误会了。”贺松龄摆手,“我不是要学丹噬。”
其实贺松龄的目的,有前两个人就够了,至于点名唐家仁,完全是为了试图保他一命。就像吕仁一样,杀鬼子的英雄,能保就保。
“另外,不算在接待人选之中,唐观海在门里吗,我想见见他。”
“可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唐炳文点头,随即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不过咱可说好了,请九序先生在本门住上一段日子,是就这一次开门的买卖,出去再进来,这好处可就作废了。”
他见过贺松龄的遁法,知道这人完全可以学习的时候在唐门,甚至把人带出唐门,学完就用遁法离开唐门内。但他偏偏要逼贺松龄在唐门住下,他倒看看贺松龄到底敢不敢住。
“住啊,怎么不住。”事情到此,贺松龄的底气反而足了起来。没有丹噬,整个唐门他怕谁啊?
“那他们俩?”“哧溜!”
一声脆响,唐明夷和董昌两人的禁锢被打开。“两位,多有得罪。来这一趟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点银子,两位拿去喝喝茶。”贺松龄抱拳拱手,用倒转八方送出两张支票。
“呸,谁要你的臭……哼,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唐明夷本来一脸不忿,打算将支票揉成团扔回去,但看见上面的数额,又转变了动作,赶快塞进怀里。董昌也是如此。
没办法,他俩也想有骨气,奈何贺松龄给的实在太多了呀。
“咳,你俩去把小卢叫来。”唐炳文也看见了支票上的数额,干咳了一声,把俩小辈打发走,随即冲着贺松龄说道:“九序先生,还有个事儿没算完。”
“什么?”
“刚才拍碎那桌子,是我太师爷亲手做的,上好的海南黄梨,到现在一百年了,也算得上是古董,是我们唐门对前辈寄托的哀思呀!”唐炳文泪眼涟涟地说道:“这些价值加起来,作价一百五十大洋,您得赔给我们。”
“我给他俩才一人五十块。”贺松龄服了,这老登果然是真臭不要脸,什么狗屁太师爷亲手做的黄梨桌子,他就是看见自己给那俩孩子的钱眼馋。
“他俩是孩子,这可是我太师爷的手作。要从他俩那论,咱这就得上三百了。”唐炳文一摊手,满脸就写这俩字:“给钱。”
“我要是不给呢?”
“我这个丹噬好像打的挺远的……”
“给,这是五百。”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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