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个方子抓药,回来我给你熬。”
?
贺松龄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敢问先生,您这是什么地方?”
“诶嘿嘿,太久没人来了,我这也没啥钱,有用的药材都卖了付房租还账了,剩这点……”约翰有点脸红:“这不都过期了嘛……”
“你赢了。”贺松龄没想到,他也有服人的一天。不过想想也合理,他才是个愚蠢的本科生,而这位可是研究生,双倍愚蠢。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终于有人能在清澈的愚蠢这一项上压制贺松龄了。
贺松龄这一呆,就是两三个月。该说不说,约翰这医术确实不是盖的,重要的是学贯中西,贺松龄非但后来受的伤,甚至连第一次受到王家伏击之时那一直没好的伤势,也恢复的七七八八。
而这段时间下来,贺松龄也试探性地跟约翰分享了一些抗生素和磺胺类药品的基本原理,让约翰惊为天人,往后每天没别的事,一睁眼就先给贺松龄磕仨头,试图拜贺松龄为师,跟吕慈当师兄弟。
贺松龄当然一直没同意。不知深浅,不知秉性的人,磕俩头就收了当徒弟,真当自己是玉小刚那种蠢蛋呐?这两天吃吃喝喝是显得关系不错,但是看人性得观人于忽略,观人于临财、临色、于酒后。
约翰在这方面表现的还是不错,无论是无意之中的试探,还是得知了抗生素、磺胺,以及一些更超前的生物制药设想,都没有出格行为。但连左若童都能看走眼,贺松龄这才几年道行啊?
终归是不敢下这个决心。其实最重要就是原著中没有这人,他收吕慈就痛快的多。
不收不收吧,约翰也不是怨天尤人的人,依旧每天跟贺松龄探讨医学的前路,每天给贺松龄煎药、服药。
“得嘞,您今天再去抓最后一个疗程的药。今天喝完这顿,后面那一个疗程的方子,您就自己在路上想辙煎,反正都是将养的。”这几个月下来,总跟贺松龄和吕慈交流,约翰的汉语水平都提高了不少。
“行。”贺松龄点点头,他不是那个爱使唤人的人,自己溜达着就去了药房。
“哟,贺爷您来了!”药铺伙计这几个月下来,跟贺松龄都熟了。这位爷,长得帅气,出手阔绰,谁不喜欢呢?伙计笑着问道:“今天这药怎么抓?”
“照这个。”贺松龄扔出一把大洋,正好压着写方子的纸飞到柜台上,“剩的钱是赏你的。”
“诶呦,谢谢贺爷赏!”小伙计乐的眉开眼笑。找过梯子来,爬上爬下,很快就抓齐了贺松龄的方子。
“贺爷,您请。”小伙计打好包,递给贺松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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