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牢左了。”
“那家伙要拜了师父,气怹的人又多了一个,师父多深的玄功修为都扛不住。”澄真按住了打算揍贺松龄一顿的中年人,说道:“师叔,这小子都这样了,咱就放他一马得了,师父还等着他去呢。”
“哼!要不是看师兄找你,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玄门中人应有的气度!”
三一门唯二的健全大辈儿似冲气哼哼地说了一句,转身就往堂内走,后手飘出来一张纸,飘飘荡荡,正好停在贺松龄的手边。
澄真笑呵呵地拍了拍贺松龄的肩膀,也转身跟着进了屋内。
贺松龄还跪在地上大喊呢,“多谢师叔和大师哥饶命,弟子给您磕头啦,砰砰砰砰!”
“师弟,您倒磕呀!”水云从后头走上来,一巴掌拍在贺松龄后脑勺上,笑道:“合着这磕头全用嘴发拟声词是吧?”
“是个心意就得了。看见没,摆平!师叔怎么样,大师兄怎么样,咱往这一跪,他俩一句话不敢说!”
贺松龄正满脸得意地传授经验呢,突见堂内飞出来一个白色的炁团,“呯”地一下打在他脑门上,给他疼的滋儿哇乱叫。
“滚!”堂内传来似冲愤怒的吼声。
“滚滚滚,这就滚。”贺松龄站起身来,拍拍裤子上的土,拎着那张纸溜溜达达来到自己的大包裹前,“呼啦”一下展开,里面装的竟是各类现代工艺品和食品。
上发条的青蛙、陀飞轮的机械手表、洋酒、果。饶是三一门一众弟子常年玄修,也看的两眼放光。
“来来来,列位,都是稀奇的洋玩意儿,我下山找洋行买的,一人挑上两件,不用客气!”
贺松龄用行动解释了为什么自己这么个逆徒,竟然还能在门中这么受到拥戴。原因很简单,有好处他是真想着大家。
“噢!”
三一门众人齐齐一声欢呼,一股脑围了上来,口中喊着:“九序师弟万岁!”
贺松龄则笑眯眯地拎着手上那张纸,自己蹲到廊桥下面,展开观瞧。只见那纸上写着四个字:“速至陆家。”
“他一个大清老登不学书法学上发电报了。师父上陆家大院干啥,给陆瑾开除学籍,遣返回原籍了?”贺松龄把电报折叠,顺手收进了怀里,回头问水云。
这事他熟,这些年左若童多次放话要给他革除门墙,但架不住贺松龄在门内人气高。别说开除,就是骂两句,都有一群人跪地上求情。
没办法,谁不喜欢一个帮着师兄弟作弊、遇事顶雷、给抄作业,没事还能下山给带好处的同学呢?贺松龄在山上,活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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