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一玄门位置的选手,竟然在他这成了最短的短板了,这上哪说理去。
但总不会以为,牢左不如自己和美军,就是个能拿捏的对象了吧?
“充满了好拿捏。”刘渭自信满满,“您不会以为我们去打架的吧?拜托,我们搞情报的,都是文人,打打杀杀这种粗鲁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去干。只是您贺先生不要脸,左门长却是出了名的要脸啊。您说要是我们借着小栈的情报优势,把‘贺松龄骗取小栈掌柜看家功法,还强取豪夺不付说好的代价’这个消息传遍全江湖,然后在纠集一群让您偷了功法去的人上三一门找左门长要个说法,那左门长会不会给我们点什么补偿啊?”
贺松龄听完笑容可就凝固了。
是了,牢左虽然实力上没有弱点,但他心性上充满了弱点,他要脸,他追求完美,他有一套自己的正道行事方式。
真要按刘渭这么干,三一门在江湖上甭混了,起码在牢左的价值观中,三一门来这么一出,那名声跟全性也就差不多了。
他会不会给刘渭补偿?当然会了。别说补偿,他把逆生三重教给刘渭都有可能。
“啧,刘掌柜的,高。”
贺松龄虽然挺不要脸的,但跟刘渭这种人,还用不着非得那么臭不要脸,他也可以讲道义,他也可以愿赌服输。他端起茶杯,敬了刘渭一个。
“过奖,过奖。”刘渭眼镜上的反光,这才算消散开来,同样举起一杯茶,跟贺松龄浅浅碰了一下,“干我们这行的,多少得玩点脑子。”
“彳亍,你赢了。来,你看我的步伐。我这人没啥耐性,要是让我教个庸才,我肯定不愿意。我走三遍,把要点讲解三遍,给你三次提问的机会,咱们这就算完,好吧?”
贺松龄站起身来,透过望气术用先天之眼看着刘渭体内的行炁路线说道:“按您刘掌柜这轻功造诣,想必应该能够学完了。”
“没问题。”刘渭作为当世轻功的第一梯队,对自己在身法方面的学习能力也很有信心,虽然还不到贺松龄这种开挂的地步,但也足够了。
“好,你看着。”
贺松龄的身形开始扭曲起来,有如变成了一团烟雾,在这说小不小,说大却也绝对算不上大的迎鹤楼雅间里行走起来。
每一步都出乎意料,每一次出现与上一次的落点都在视觉上没有连贯关系,看得人烦闷欲吐。
贺松龄似乎没有实体似的,随意穿梭在桌椅板凳、柜子案台之间,明明很多上一步迈出,完全不可能到达的地方,他偏偏就能到达;明明很多完全不能容身的缝隙,他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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