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天命师可以做到的，哪怕掌握了驯马天赋也不行！”

天命师掌控天命，是可以有机会学习更多能力，但……也只是比普通人强一些罢了，对方这个简直就是开挂了，不能用正常经验总结。

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许辛小心翼翼的看过来：“大人，怎么样？”

合上笔记，凌不扬目光一闪：“乱命者，不仅授课无敌，可短时间内，让学生快速进步，最关键的是，擅长多种职业，每一种都很精通，这位张悬，我虽未没见过，但看你记述的内容，就算不是，也必然有莫大的关联！”

“那……我们怎么办？”许辛略带紧张。

“既然他的实力才玉骨境，免得夜长梦多，直接抓捕，不留后患！”

凌不扬冷哼。

许辛一愣：“如果……抓错了呢？”

“错？”

凌不扬摇头：“一旦动手，他是乱命者就是，不是也是！没有什么抓错之说。”

寒渊王朝的天命殿，并非铁板一块，各方势力相互制衡，谁也不服谁，若是抓对了，他必然可以击败冯长老，一飞冲天，成功拿到那个梦寐以求的位置，而若是错了，极有可能前期的所有努力，都毁之一旦。

因此，没有错，只有对！

真要错了，那也是拘捕被杀……死人，谁还会在意对错？

“属下明白了！”许辛脸色一凝。

见他反应过来，凌不扬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一侧的柳天正：“这位想必就是柳家主了，这些年做得不错，放心，效忠于我，好处享用不尽，柳家成为白岩城第一，指日可待！”

柳天正脸色一喜，急忙抱拳：“多谢凌大人栽培！”

凌不扬道：“派人围住那位张悬的住所，若是走漏消息，让其逃走，你们整个柳家，都要为之殉葬！”

柳天正低头：“属下不敢，只是……属下还有件事需要提前向凌大人请罪。”

凌不扬眉头一皱：“说！”

柳天正解释道：“我女儿柳明月，不知怎么被这位张悬蛊惑，拜他为师，甚至不惜与我断绝父女关系，还望凌大人做主，在抓捕对方之时，念我多年效忠的份上，留她一命……”

凌不扬冷哼：“乱命者最擅长蛊惑人心，陬邑王朝的那位，进入王城不足三天，便招收了100多名弟子，上至皇子，下至平民，全都对他尊敬有加，谁都劝阻不了，也正因如此，才让他顺利逃走，到现在都没抓住……你女儿只有十六岁多点，被蛊惑十分正常，放心，我不会怪罪。”

“多谢大人……”柳天正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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