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股悸动来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
只是旋即之间,所有的异像全部消失。
但那金戈铁马之音并没有消失。
并且有愈发愈烈之势。
最终,好似形成了一场无法看得见的风暴,在江槐的脑海中席卷,冲刷着所有的细胞。
痛。
深入骨髓的痛!
钻心蚀骨的痛!
无时无刻都在痛!
这一刻。
他就像是一个普通人,被五大绑,遭受凌迟,从脸到脚,从后背到前胸,从皮肉到五脏六腑,需要捱够三千刀后才被允许死亡解脱。
而这并不是终结,仅是开始。
在被允许死亡之后,他又会被无数次的复活,重新“享受”着无法想象的“大餐”,生生世世,永远不息。
那是一种根本无法言明的语言,不属于已知的任何一种,更像是一种最高层次的法则和秩序。
它可以是任何语言,万族生灵都可以听得清楚明白,但也可以不属于任何一种语言,只能感受与聆听其中的浩大和神秘,却无法知晓究竟说了什么。
江槐也是这种感觉。
但他还有另外一种感觉。
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将那杂乱不堪的声音重新汇聚到一起,组合排列成了他可以听懂的意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邹狗……”
江槐眉头一皱。
他自然是知道这句话的。
关于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他也曾了解过。
天地不仁,天地是没有感情的,无所谓仁慈与对错的,就像冷冰冰的机器,按照既定的准则运行,对万事万物的态度都是一样,不管你是人,还是鸡鸭鹅,不管你是十恶不赦之辈,作奸犯科之徒,还是十世善人,它都不会对任何一方报有偏爱,任凭万物生命自生自灭。
这句话出自于老子的道德经。
一位后世圣人的总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这一切还和老子有关系?
可这显然不可能?
以这片庞大世界的运行轨迹来看,老子纵然是再有名,那也不过是地球上的一位春秋战国时期的后世之人而已。
而江槐,是地球诞生的始作俑者和推动者。
是地球生灵的始祖。
不过很快。
他就想清楚了。
并非是和老子有关系,只不过是那冥冥之中的力量将那繁琐复杂的声音总结成了他可以听懂的话。
而老子的那句天地不仁正好能够完美的诠释其中所包涵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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