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邀请他人上船,其实是在试图将自己的执念强加于人。
老船夫追求权力,年轻船夫沉迷享乐,绫罗绸缎者渴望长生.
种种执念,数不胜数,哪种执念的人数最多时,就可以成为这片执念之海的主流!
到了后面。
江槐舍弃了木排。
跳进汪洋中。
他整个人呈躺泳方式,以肉身为舟,随波逐流。
水流沸腾,显现出江槐从最初到现在一切修行的痕迹。
这一天。
江槐像是触礁的小船一样。
脚底下再度传来坚实的硬感。
他抬头望去,面前出现了一座山峰。
如倒插在这里的巨大石碑,横贯在波澜壮阔的浩瀚水中。
山顶上,竟然有资格蓑衣老叟,在撒网捕鱼。
对方身子一拧,轻描淡写之间,手中的大网便如海碗倒扣,足足笼罩了将近小半的水面,动作老辣利落,
网中银光闪烁,旋即入水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那老翁牵绳的一手微动,大网在水中抖动,迸射出零碎无比的银色光芒,渔网之间的网口,像是一个个大口,将四周的摆渡的小舢板纷纷吸了过来。
随即,数不清的舢板在水中侧翻,被狂暴湍急的流水拍打的支离破碎,直接解体。
一个个的船夫就像是下锅的饺子。
“钓的是众生执念。”
江槐登上大山,行至半山腰位置的时候,看向正在大网中苦苦挣扎的船夫,灵海涌过一丝顿悟。只见那老翁单手稍提,
“鱼获满满”的渔网就像是一个大麻袋一样被重重的从水里面拖拽起来,顺着笔直长阶,一直蔓延到山顶。
拖拽过程中,有此起彼伏的哀嚎从渔网中传出,到了后面,哀嚎成了咒骂,然后渐渐停歇。
江槐攀登至山巅,来到那个老翁身旁。
“为何不捞深些?或许收获会更大”
老渔夫看向江槐,似乎是有些意外有船夫居然能够走到这里,目光上下打量江槐:
“老朽所打捞的,只是一些陈年旧梦,都是一些妄念罢了。这些陈年旧梦,早就已经不能算是执念,皆已癫疯,继续留着,不仅不会好转,或许还会影响整片大湖。
那些疯癫的鱼儿妄图想要效仿跃龙门的鲤鱼,脱离这片执念海洋?斩掉自己的欲望执念……
笑话,异想天开,真是异想天开,也不想想,哪里有鱼儿能够离开水的?!”
老者似是在自言自语,但说话同时,视线一直都放在江槐身上。
“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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