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洁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这事交给言烟去做,她不想拂了她这片关切,最主要的是如果不找点什么事给她闹腾,怕这人是消停不了。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又沟通了一会儿,言烟也起身告辞了。
俩保镖让她不言声不言语的留下了——二十四小时工作制,自己合理安排,尤其是今天的王家三口绝对看住了不能跑进来,其他的随机应变好了。
反正等她走后,阮洁即使发现站岗这事,想赶人走也赶不走了。
接下来的事情走向果真如此,俩门神秉承着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作风,牢牢死守,坚决不走。凡是偶尔有人探究意味的打量过来,都会被一种无声无息的杀伤力攻击了回去。
医院准备的营养餐也用不上,晚上是王凤娟携带一家三口送过来的。起初到了病房门口,还真是将将吓了一大跳。阮洁觉得这待遇真是尴尬死了,跟言烟也说不通,所以决定等陆幼凝来了,让她去搞定。
陆幼枫倒是消停的很,今天一天也没露面,只简单讯传了几条,家里的后续事情一概没说,阮洁也压着没问。在这个风起云涌,草木皆兵的节骨眼儿上阮洁认为该让陆幼枫缓缓。
至于陆忠和孙文,阮洁本以为他们今天是不会出现了,她吃不准自己和陆幼凝这事彻底暴露没,所以就在她吃好晚饭满地溜达乱寻思的时候,门神进来汇报,一听的是岳父岳母,她立马滚回床上装娇弱,微阖着两只无神的眼待睡不睡,欲醒不醒的病恹模样。
果不其然,陆家父母看得又是一阵心酸不止,一直以为孩子这是有伤在身外加惊吓过度所至。李诗韵一边寒暄着,一边觉得从小不送女儿去学表演真是浪费了。
陆忠和孙文约莫着坐了半小时左右便离开了,这个病房里有一种足以使他们窒息的沉重,每一分呼吸的氧气都是从湿海绵的缝隙里带着潮湿的水汽挤出来的。
阮洁看着他们那仿佛一夜苍老的神态,内心忐忑深觉不安,可戏终归还是要演下去。
病房现下里只剩阮洁和李诗韵。她起了身倚着,这回是真沉默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诗韵搭在床沿琢磨了一会儿,随后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昨天伤口缝针,你是不是故意的。”
昨晚闹的人仰马翻的未曾多想,今儿个这么细回味一下,李诗韵品出不对劲了。按阮洁这好脸面的性子,她断不能在众人面前露出那么柔弱哭啼的小女儿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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