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烟后腰捏了一把,言烟回头看阮洁瞪她,撇了撇嘴不吭声了。
“我哪天再来看你。”肖楚楚欲言又止地丢下这么一句,脚下灌铅似的一步一步往门外走了。
这里轮不到她伺候,也轮不到她讲话,就连呆在这里都招人厌烦。
错的时间错的人,再腆着脸面凑上去就是姓好名贱了。
柳意今天是销了假回来的,看了看时间后,事无巨细地叮嘱了一堆也回岗位工作了。
临走留给阮洁一个不放心却又威胁她好好养着的眼波流转的嗔怪。
“不是你俩到底怎么回事?”言烟实在是受不了这明晃晃的暧昧。
阮洁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言烟急了,催促道:“说呀!”
阮洁这回是真头痛了,捏了捏眉心,嘴巴刚动一下准备回答。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你现在不能说话。”
“......”
看着面前抽抽噎噎的求和求谅解的王凯父母,阮邵稳着一直隐忍着怒火的爱妻没让她冷言冷语相对,否则他还真怕对面这两个人今天会哭晕在这里。阮邵有同情他们的心,但这并不代表可以答应他们的和解要求来减轻王凯犯下的罪责。王凯父母只有一个儿子,但他阮邵和李诗韵也只有阮洁一个女儿,你们家的要宝贝,那我们家这个还要给天捅个窟窿供上去呢。
对面该说的该诉苦的重样反复了数个来回了,连肖楚楚和阮洁是同学的事情也拿出来讲了八遍了,说也说累了,哭也哭累了,听了这么久已经够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