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狂妄,那么鄙夷又那么放肆。
阮洁杵在玄关不住地掂量分析着目前的形式,不安的思绪在飞舞乱窜。早晚有一天得被这几个怪胎搞疯了。她恨恨地上前,一把捞起王凯的后脖领用了力,对着陆幼枫恨铁不成钢地道:“弄走呀,这个神经病!”
对,弄走。陆幼枫回神。忙不迭也上前弯身捞起了一只胳膊。
突然来的两人夹击一下使得王凯陡地愤激反抗了起来。他胡乱踢着抓着挠着一切他能碰到的物件来阻止自己的被迫挪动。
忽地,他手中一阵刺痛。猛地一扭,推倒了阮洁,又狠狠踹了陆幼枫一脚。
是一种耍起酒疯来的力大无穷。
“都别碰我!”
一片碎玻璃被他顶在了脖子上,眼里都是红红的狰狞血丝。
一时间,这个动作使得众人都不得不惶恐僵住了。前后左右小心翼翼地盯着中间这个定时炸弹样的举动。
王凯半仰着脖子,愤恨不平,脖子上凸起的青筋,一根一根。
走廊里已经有住户开门的声音传来,似是还参杂着窃窃私语的探讨。
阮洁看了眼陆幼枫示意关门。这熊孩子不能再受刺激了。于是陆幼枫在熊孩子的戒备下,一步步退向了门边,关好。然后又在他的威胁下,守在原地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