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她休生养息。
阮洁清了清干哑的喉咙,“谢谢!”
“你身后有饮水机和杯子,自己去倒。”
“嗯。”
阮洁活动了下周身筋骨,绕到沙发后取一次性杯子先是一口气灌了一通大润喉咙,经过一整晚她确实是缺水的厉害。再倒满踱回沙发坐下,边小口喝着边打量起四周。
白净干爽墙面上满是横竖有致的画框,框内是各色纹身图样,室内淡橘色的暖光打在上面,倒像是画廊的艺术品展览。
最内里还有一扇磨砂玻璃门,一个小鬼举着“非请勿入” 模样的图案。朦胧望去,阮洁猜想应该是操作间之类的,果不其然,再往上,门框上方一块牌子写着“操作室”三个字。
目光扫视一圈回归,正当琢磨着该如何开口时,桌案前的女人动了,她搁下画笔打着呵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脚尖轻点地面,转椅后挪,整个人窝陷在里面的同时视线也放到阮洁身上。
薄唇常抿心事藏的深;鼻梁不大算适中但挺立,性子该是坚毅的;桃花眼配着桃花脸,啧!看就是个桃花命。不过眼神柔和略带涩然,倒不是个薄情寡义刻薄之人。
“伤口帮你重新涂了药。”
“嗯?”阮洁被盯的有些赧然。
“祖传秘方,生疮化肌膏。”
“啊?”阮洁惊恐瞪大双眼,一副不敢置信模样看向自己左肩。
“噗――!”女人觉得很有意思,又道:“怎么?后悔了?你不是要把印子留下来的么。”
阮洁:“……”
神色有些黯淡,抿唇不语。
女人定定瞧着,也不讲话。
半响。
“不会!”阮洁淡道。
是的,不会。只要陆幼凝给予的,自己照单全收一样不落,嫌少还来不及呢,哪里生的出后悔二字。
女人嘴角弯弯一抹,“开玩笑的,只是一些小药方,无毒无害,不过留点淡淡痕迹罢了,要是你不想我这里还有别的。”
阮洁抬眼,眸光坚定,“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