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注意伤口!”看着人上楼后,陆幼凝才着手整理药箱放归原处。
关了灯,走到落地窗前,独自一人对望着一袭银白淡色,月辉映得室内一片苍白。
柳意的突然出现,阮洁的恍惚状态,连言烟今天也透着违和感。陆幼凝深蹙起秀雅柳眉,好似一切都不正常了。
又立半响,这才借着冷清月光缓缓回了卧室去淋浴。
阵阵雾气伴随门的拉开而漫溢,一双裸-露的粉足*直至臀部下方,纯白浴袍带子随便系在腰身,前襟的松垮使得胸前完好曲线隐露。
一头软缎也似的长发还冒着微许水气,坐了床边抬起双脚晾着。
“哦!”想起什么似的低呼一声。
遂把还没干透的粉足伸进拖鞋,开门下了楼梯。再上来时,手上已端着杯清水和感冒胶囊。阮洁肯定不会记得,陆幼凝也差点忘记。
走到阮洁房门口,待要抬手,忽听门内重重“扑通”一响,同时还传来某人的闷哼。
陆幼凝一怔,慌忙拧开门把焦急冲进去,水杯口倾斜了也顾不得。
喊着:“小洁!”
阮洁直直倒在地板上,动也不动,恶趣味的讲,她直觉得自己脑浆都快摔出来,整个人现在七荤八素,摔的亲爹妈都认不得了。
方才坐在电脑前收发邮件,夜深,温度下降,只穿了短裤和一件工字背心,阮洁感到有些凉意,便要去拿件毛巾毯披着。讵料到刚站起身迈步就被笔记本电源线给直挺挺的绊倒了,半点防备也没。阮洁痛苦万分,难道这是被“摔神”附体了么?
陆幼凝不敢动她,伸出的手有点抖着。一看就知道这人误会了,以为自己心绞痛犯病了,说是心绞痛其实也不大正确,只是偶尔气不顺,会有那么一下无法呼吸。
连自己爹妈都当是小毛病,只有陆幼凝会在意的要命。
撑着手肘就准备起来,“没事。”还一边安慰着陆幼凝。
“嘶――!”刚抬起,左胸心脏处就猛地一紧,针扎似的,半口气卡在那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阮洁长吁一口气,道:“娘的,我这么强健的体魄,身子怎么弱的跟根儿豆芽菜似的。”
陆幼凝让她坐在床上,俯身仔细查探一番,才神色释然。感到手心黏黏的,摊开一看,刚才的感冒胶囊都快化成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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