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默关注着她。

程玖玖似乎猜出了她的想法，嗤笑道：“行了，别乱猜了，不是她，我之所以帮你，不过是可怜你。到底认识一场，也看不得你消沉下去。”

“别骗我，程玖玖，你没那么好心。”

“瞧瞧，即便到现在，你也是疑心病重，不识好人心。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码归一码，程玖玖——”沈珂忽然红了眼，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声音带着哀求：“告诉我棠韵的下落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她。很想很想，每天都很难过。我请了很多侦探，可就是找不到她……玖玖，我可以不见她，只要知道她好好的，就行。”

程玖玖不搭理她，扯开她的手，声音冷淡：“别以为我们相处了一年半，我就会对你心软。我可不是棠韵。”

她不会说的。

沈珂真爱棠韵，不会不知道她在哪里。

当年，棠韵出国散心，她相陪，可没半年，一则“性感妖姬酒吧醉酒”的新闻，就让她全线破功。她回了国，求着她帮她走出低谷，而自己……

程玖玖摇摇头，甩去脑袋里纷乱的过往。只要她不开口，沈珂就不会知道棠韵在那里，毕竟那人在求自己帮沈珂时承诺了：她永远不会主动出现在沈珂面前。

而沈珂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傻瓜沈珂坐在车里，豪车开着，驶过热闹的街道，街道两边的公交站台有她的画像，里面的她身着素雅的旗袍端着一瓶国产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