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从郦华亭那里知道实情,只是讶异白坤竟如此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白坤,“但我一直将她视若己出,在几个孩子里,我最宠的就是她。”
白坤,“去年年底开始,我就没有再跟女人过夜了——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经专家会诊,为恶性胸膜间皮瘤,确诊时已经是iii期。”
覃颜失色,“前段时间,您住院……”
白坤,“那次是气的。家丑不可外扬。我就不跟覃小姐细说了。别看我坐在这里看起来像个健康人,其实我正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胸痛。所以如果我说话出现语无伦次的情况,覃小姐不要见怪。”
覃颜,“黄先生……”
白坤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我请覃小姐来,是想请覃小姐为我画一幅半身画像,我从老同学那里看过覃小姐的简历,知道覃小姐的手绘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