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下来活动一下。”
郦华亭,“我学生时期,无论冬夏,中午从来不回宿舍,都是在教室里趴着睡一会,工作之后,忙的时候也是趴在桌子上睡,对我来说趴着睡和躺着睡只是舒适度不同,休息是一样休息。”
覃颜坐回被子里,看着窗外怔怔发呆,她的楚楚已经成为人妻……前天晚上就算进了书城可能也于事无补,但至少可以让白楚看到自己的心意……白楚在婚礼上笑的那么甜,覃颜觉得心酸,那个小小的、爱玩的孩子长大了,已经学会挂上假脸应酬大众,或者也可能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因为看清了一个不足托付的人,庆幸及时脱身……
郦华亭,“对了,昨天晚上你领导来看你了,买了些水果过来,当时你睡着了,我就没叫醒你。你领导在你病床前忏悔,说不该把你一个人当三个人用,但他也没有办法,能用上的人实在太少了。他给你批了五天假,让你好好休息。”
“五天么,好啊,我现在不止不想去单位,连装修的事也不想管,只能麻烦你了亭姐。”覃颜恹恹地说道,脑子里乱,心里更乱,对一切事物失去兴趣,她是真的抑郁了。
“你知道吗,第一次病的越重,以后免疫力就越高”,郦华亭剥了一个桔子递给覃颜,覃颜推开了,郦华亭没有坚持,掰了一瓣放进自己嘴里,“曾经,我也陷的很深,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覃颜,“……亭姐你开始讲故事了吗?”
是谁说自己和男性恋爱有障碍,生理上又接受不了女性,是个和两性都无法恋爱的注孤生来着?
郦华亭趁机塞一瓣桔子在覃颜张圆的嘴巴里,覃颜不好吐出来,嚼了两下咽到肚子里。
郦华亭又给自己喂了一瓣,娓娓道来,“我学生时期,有一位漂亮的女同学误会了我,以为我是同,鼓起勇气跟我表白了,我拒绝了,并开始疏远她。但那位女同学非常能坚持,本着精诚所致金石为开的信念,不断展开攻势,然后我也确实感动了,尝试跟她接触,结果无论她怎么吻我,我都没有一点感觉,最后胃实在受不了,逃到女厕所吐了好久。”
覃颜,“……所以你是怎么陷进去的到底?”
这么排斥还能陷进去?
郦华亭接着道,“那位女同学受到了十万点伤害,大病一场,后来去国外留学,音信全无,我回想两人之间的种种美好,觉得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对我这么好了,她这样一下子跟我断开,一定是我伤她太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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