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揖道,“好,东西我会尽快为殿下准备。有劳殿下为杨忠费心了!”
“哪里哪里,以后还有很多事要仰仗杨将军的。”我笑眯眯地道。
我心想,如今我在朝中无依无靠,他好歹是个将军,说不定回冀州的事到时候也得拜托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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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医姗姗来迟。
一个白胡子老人家眯着眼为苏玲珑和阿真先后把了半天的脉,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在打瞌睡。
“章太医,怎么样啊?”我忍不住问道。
“蛮好蛮好。”章太医收回手,问道,“是太后让老夫来的,说是有哪位娘娘和公子患病来着?”
“就是您刚才把脉的那两位啊。。”我觉得这章太医要不就在存心耍我,要不就是老眼昏花的病入膏肓了。
“啊?”章太医捋着白花花的胡子,喃喃自语道,“这两位?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我指着病榻上的苏玲珑和身旁呆呆蹲着的阿真,“我娘昏迷五年不醒,我弟弟一直这副痴样,您老看该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