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要命，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她感觉自己下巴都要被捏碎了。陆长生喝道：“看着我！”

越吟吓得身子一抖，惶然睁眼，与她对视。

“你说我改变历史就会酿成大祸，那你知道你所了解的历史里，抚远将军用了多少年，才一平天下的么？那你又知道在这连绵不断的战争里，又有多少无名的百姓死在你所谓正确的历史当中么？我改变的历史，可以省去这些战争、救下这些百姓，究竟错在哪里？难道为了你在书里看到的那些铅字，我和这些无辜百姓，就都该去死？”

越吟被她问的说不出话，半响，她才艰难挤出几个字，“秦华之是明君……”

“你怎么知道弦意就不是了？在你的历史里，弦意连长大的资格都没有！你有没有想过给他一个尝试的机会？！”

这种自以为是、自认正统的人，是她最不喜欢的，天下明君的确凤毛麟角，但也不是仅此一家，凭什么已经是皇帝的弦意就一定要给抚远将军让位，他也想做好一个皇帝，他从开蒙时就在努力了，有人问过他的意见么，有人想过去帮帮他么？没有。

那她来帮他，怎么就成了千古罪人，怎么就该死了？

陆长生讽刺的笑了两声，“越吟，你说我是千古罪人，是因为我想让弦意坐稳皇位，因为我想让他来开启太平盛世。那你呢，你不是也想帮秦华之吗？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哦，是有区别的，我帮弦意，有保命的原因在，我大大方方承认。而你，你帮秦华之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你怕啊，你怕历史一旦改写，你自己也就不存在了，对不对？可笑，你怕你会不存在，别人就不怕了？为了你的命，那原本能活下来的人就都该去死了？！”

被陆长生说中心底的真正想法，越吟立刻慌了，“不，我不是，我只是……”

此时的越吟被绑在一张木椅上，陆长生懒得听她找借口，向前一推再松开手，惯性作用下越吟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她从袖中拿出丝帕，仔细擦了擦手指，突然一阵刺痛，她低头看看，发现手上破了一道口子，没有流血，应该是在街上躲越吟时不小心划到的。

陆长生顿了顿，继续把手擦干净，然后才对倒在地上的越吟说道：“你骂我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你想杀我这件事，就没这么好糊弄了。你就盼着自己能早点死吧，那样说不定你还能回到你来的地方。”

说完，陆长生就离开了，也不管越吟在喊叫什么，她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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