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的解释,许义堂却还是恭恭敬敬的接了旨。
第二日上朝,当许义堂久违的站到百官之首的位置上时,第一个上前搭讪的不是别人,却是晋王李承煜。
“许相。”李承煜很是恭敬有礼的冲许义堂拱手。
“晋王殿下。”许义堂回礼,语气平淡,与以往相差无异。
“先前之事,多有冒犯,还请许相大人不记小人过。”李承煜道。
许义堂抬眸瞧着他,眸中威势不减:“那逆子早在一意孤行贪慕权势时,老臣便已经未曾将他视做许家人,如今逆子已死,老臣也不愿再为他的事闹心,然而左右关乎皇家名声体面,殿下以后还是注意些的好,切记言多必失。”
许义堂的模样,似极了教训做错事学子的师长,令李承煜面上难堪,却又不能说什么。
“许相之言,承煜记得了。”最后,李承煜只得打碎牙往肚里咽。
“皇上要来了,老臣便不同殿下说了。”许义堂说罢,便不再看李承煜。
李承煜眸子闪过一抹寒意,却只道了声是,便回到位置上。
早朝上,文帝未曾提及之前之事,只是慰问了几句许义堂,便该如何就如何了,许怀安一事,来的突然,去的,却是格外安静。
所有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起此事,就像凋零的落叶,没有人再会去提起,却实实在在的在所有人心中留下了痕迹。
许义堂的事情处理完后,沈晏殊也到了洛阳。
沈晏殊在看到许怀安身边的李秋霜时,神情一顿,随后轻轻点了点头,便看向许怀安笑道:“看来你这心病,已然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