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之后,小公子就再未笑过,面上也没了别的神情,无悲无喜的,好似块木头,这次竟然连这件事都不能令她为之所动,小公子这心病只怕是会缠上她了。”
“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是这心药没了,这病也就没法治了。”沈晏殊摇摇头,随后看向弥烟道:“你且陪在她身边,陪她说说话。”
“属下记住了。”弥烟应声。
“嗯,去吧。”沈晏殊摆了摆手,弥烟便退了出去。
出门后,弥烟想了想,还是抬脚去了许怀安院中。
许怀安回到屋中,眸光落在了床头那件雪色斗篷上,她忍不住坐在床上,取过斗篷,指尖轻抚上其表面的细密绒毛,眸光微动。
弥烟推门而入时便见到这副场景,许怀安面上平和,但仔细对上她的双眸,便能瞧见她眼底隐藏很深的悲戚,似是人的错觉一般。
弥烟瞧着,忍不住发出很大的响动。
“弥烟,下次再不敲门就擅闯进来,我便断了你的双腿。”许怀安淡声开口,眸光却是依旧未曾从斗篷上离开。
弥烟闻言顿时笑嘻嘻的开口:“记得了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