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在确凿的证据前洗刷就沈晏殊的罪名,但江晟就是无法心平气和的对待沈晏殊,只觉此人太过心狠手辣,对别人如此,对自己亦是如此。
当年为夺罗刹门主一位,他不惜以身作饵令他兄长上当,被关押在地牢深处受尽酷刑折磨只为了诱其兄长说出老门主的下落,这样的人,令江晟不敢不防。
终于,江晟缓缓开口道:“沈晏殊,我不管你是什么打算,有什么目的,我只要小公子活着,小公子是琅轩最后的希望,也望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夫人的面上保护好小公子。”
沈晏殊闻言,眉头一挑道:“这你且放心,我断然不会害安儿便是。”
江晟一拱手道:“还望沈门主谨记今日之言。”
“自然。”沈晏殊弯唇轻笑。
……
许怀安等人是第二天一早便出发的这一次与之随行的依旧是弥烟跟容潋,这二人擅易容,几人便变化了装扮出行。
因着不知何处会有玄殷殿的眼线,故而几人一路行来都格外小心谨慎。
许怀安打算悄悄回到洛阳,既然已经知道玄殷殿与朝廷有关,且对方已经对她们起了杀心便要小心行事,若是贸然出手,不仅打草惊蛇还容易陷自己于危险之地。
如此走了十日,五人终于回到了洛阳。
天色已晚,几人从公主府后门进了府邸,因着公主府内尽是李秋霜的亲信,故而几人也不用再畏首畏尾,当即卸了伪装。
用过晚膳,许怀安突然想起林琅久居洛阳,当是对她们发生的事情不知,寻思一番许怀安便书信一封将事情始末写清,边寻来弥烟请她跑一趟。
弥烟纵然嫌弃麻烦,却还是接了下来,换了身伪装便去了空鹤楼,不过半个时辰便回来复命事情办妥。
许怀安心底的石头放下便叫人去好生歇息,自己也同李秋霜早早歇下。
而空鹤楼里,林琅看着手中的信封眉头微皱,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袭白衣的傅玉仪走了进来。
“林娘?”傅玉仪偏头“看”了她一眼,温言开口道:“夜深了,怎的还不休息?”
林琅回过神,随手将信于蜡烛处引燃,待其燃烧殆尽后,拍了拍手指上的灰,转头看向傅玉仪,眸光流转。
“玉仪,你跟了我多久了?”
傅玉仪没想到林琅会这般问,不由勾了勾唇道:“若我记得不错,大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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