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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才继续道:“我年少时其实跟所有人都一样,只是我不爱女红,偏爱习武,父皇母后宠我,自是以我为主,用她们的话来说,我是当今嫡公主,便是不会这些也不愁嫁。”
说到这,李秋霜弯了弯唇角,随后道:“父皇便允了我与大哥二哥一同习武,我学得快,根基又好,很快便超越了大哥二哥,适逢师父下山,父皇便将他请了来,与我引荐后,师父看中我,便将我收了做徒弟,这一下,便是十四年。”
许怀安迷迷糊糊的,汗水濡湿了她的衣衫,握着李秋霜的手却从不曾松开,只听她喃喃开口。
“赵家公子……你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吗?”
李秋霜怔了一下,半晌未曾说话。
没有听到回答,许怀安也被药力折腾的毫无力气,闭上眼昏昏沉沉睡去。
李秋霜偏头,便见她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她轻叹一声,便抬手拿起毛巾为人擦去额前汗水。
许怀安身子还是滚烫,只轻轻一碰就会发出无意识的嘤咛,李秋霜不敢大意,一刻不敢离开的守在了她身边。
直到将将要清晨的时候,许怀安的体温才降了下去,李秋霜一颗紧绷的心也终于放松下来,躺回床上,揽着许怀安睡了过去。
许怀安醒来之时,只觉全身无力,疼得厉害,刚想动却又被人紧紧箍在一个温软的怀抱中。
她一偏头便看到李秋霜带着疲惫的睡颜,不免有些心疼,忍不住想要抬手拨开李秋霜额前的碎发。
她的手指刚碰到李秋霜的面颊,李秋霜猛然睁开眼,一见是许怀安她的目光柔和了不少。
“可曾好些?”李秋霜轻声问道。
思及昨夜,许怀安面颊微红,悻悻收了手点点头,支吾道:“好……好多了。”
闻言,李秋霜松了口气,随后看着她语重心长的开口:“日后弥烟再要拉你吃酒,你便拒绝了去,她不是什么好人,明白吗?”
闻言,许怀安顿时一脸委屈,道:“非是我要去喝,是那弥烟强行灌给我的,我打不过她,就被她灌了一杯,哪曾想……”
瞧着人委屈的模样,李秋霜轻叹一声,道:“也是我大意了,本以为因着沈晏殊,她当不会刁难于你,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