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里扒外，我才是你爹。”

他用了点力道，揉了揉八宝的小脑袋，将她的头发揉得很是凌乱，宛如小鸡窝头才放开她。

看着八宝有点呆滞，后懊恼，生气的冲着他‘姐姐姐姐’的，应该是在骂他，令狐北反而心情愉悦了。

小东西语速挺快。

不过又开始‘姐姐’的叫，看来之前她变成这样也能听到心声，要么就是天道在暗中作怪。

“照看好她。”令狐北直接将人又扔回给眼巴巴扒在阵法外的狐止，他眼睛一亮，眼疾手快的接住，稳稳得抱在怀里。

“姐姐姐姐！！”

“好好~”狐止安抚地揉揉她后背，顺便帮她理顺头发。

要不是锁链还有叮呤咣啷的声音，都怀疑这位老祖是不是无力到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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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我们是因为……”

而整个山谷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就是从这个气体之中散发而出。

被气体包裹在其中的‘受害者’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锁链动了动，发出‘叮呤咣啷’的金属清脆碰撞声。

穿过茂密的丛林，在令狐北跟着狐齐踏入一个结界之后，来到幽暗的山谷，山谷之中的气息令人不适。

几人对视一眼，沉默。

场面一时间静默，两人都没出声。

三种可能，第一种是传承下来的完整记忆。

令狐北忍不住皱紧眉头，眼里尽是厌恶，不过这气息倒是证明了一件事，他的猜想已经有八分可能性。

八宝像是有了统一战线的队友，立马对狐止喋喋不休的“姐姐姐”，狐止捧着她远离令狐北和狐齐几人，又缩在远一点的地方，一边应声‘嗯’‘对’‘他坏’。

狐吉一惊：“大哥！”他还想说些什么阻拦，狐齐却对他摇了摇头。

第一种看似可能性最大，其实可能性最小，毕竟记忆篡改这种事他都经历过了，谁能保证传承下来的记忆是完整的，真实的？而第二种更不可能了。

奇怪的是，那团黑灰的气体，像是被邪气吸引，又有点害怕？一般，退了两分。

“不是说了，不许靠近此地？”

狐齐却叹了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道：“哎……跟我来吧，来了就知道为什么我们如此清楚了。”

令狐北有点好奇这位‘老祖’的身份了。

第二种是与事情有关的当事人，洪荒时期的狐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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