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死板的古董人偶是没有一点变通可言。

唯一的变通，就是为了能够实现第三法，他们完善了圣杯计划。

“好看吗？”

爱丽丝菲尔突然大胆问道。

但是她的脸颊泛着绯红之色。

路克面无表情。

“我是神明，人类的躯体对我而言只是一滩血肉罢了。”

有好事时，我是人类。

有坏事时，我是神明。

“抱歉，神明大人，是她，不，是我冒犯了。”

爱丽丝菲尔又慌慌张张的道歉。

闻言，路克眉毛一挑。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留了爱丽丝菲尔“一命”？

似乎是察觉到路克心中所想。

爱丽丝菲尔主动上前，贴在了路克身上。

阿尔托莉雅瞪大眼睛。

你不对劲！

这不是爱丽丝菲尔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神明大人，爱丽丝菲尔是个可爱的孩子，不是吗？”

“你不是真正的冬之圣女。”

路克却答非所问。

爱丽丝菲尔轻笑着，摇了摇头。

“我是羽斯缇萨，也是爱丽丝菲尔。”

“但同时，我也是被污染过的大圣杯。”

爱丽丝菲尔附在路克耳边，柔声道。

路克猜的没错。

冬之圣女只剩下了一些意志。

但上次圣杯战争距今已经过去六十年了，她的意志再怎么伟大，再怎么坚强，也不可能不被安哥拉纽曼所影响。

毕竟，对面那位是此世全部之恶。

哪怕他只是被强加赋予了这种概念。

但也不是一些残存意志能够坚持抵抗下来的。

路克之前虽然用一发“太阳耀斑”强行“净化”了大圣杯。

但是他到底不是专业的圣光牧师。

对于人类的恶念不太了解，一些残余的，根植于意志的侵染已经影响到了她。

就如同阿尔托莉雅的圣枪一样。

虽然不是立即同化，但总会时时刻刻的感染侵蚀。

这也就给了爱丽丝菲尔可乘之机。

路克恍悟。

怪不得他总觉得这家伙有点怪怪的。

毕竟羽斯缇萨如果真的想彻底结束掉圣杯仪式的话，她应该会在路克来之前就散去自己的人格意识。

而不是选择让路克将其转化成英灵。

而且，还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自己要以爱丽丝菲尔的身份继续存活。

感情这家伙早就恶堕了。

不过因为圣女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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