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疼，没了意识。

“他的同伙我都抓来了，一会我会回溯他们的记忆，易心，你负责催眠他们，让他们尽早离开。”

“嗯。”

飞鸟族的肉能不能长生不老不清楚，飞鸟族的族人倒是活的很久很久，漫长的时间，他们学会了一些自保的招数，就想人鱼族的魅惑之音，飞鸟族可以将时间回溯，当然回溯的时间越长久，消耗的生命也就越大，当飞鸟族的族人羽毛落尽，他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九如没有翅膀，没有羽毛，消耗的是她的五感，像人类一样，当五感消失，就是她死掉的时候。

“怎么样，身体没事吧。”易心暗自懊恼，她似乎总是在闯祸，然后让九如帮她善后，善后的代价就是九如的生命。

“你想我死的快一点就继续使用你的能力。”九如的生命相比族人来说不长，相比人类来说还有的熬，只是回溯几个人的记忆，消耗不了多少能量，但是她怕自己表现的无所谓，易心就会不在意的招来更厉害的人，只能故作虚弱的样子，白了易心一眼。

“…打死我我也不用了。”易心摇摇头，捂住了嘴巴。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就找胶水粘住你的嘴巴。”

“粘吧粘吧，不说话就更不会用那种声音了。”

莫北的商队在第二天悄然离开了小镇，小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九如和易心在酒馆里却得知了意外的消息。

她们两个人虽然隐居在小镇中，实际上，九如早就想好了一切退路，初来人类世界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建立自己的情报部门，无比做到足不出户，也要时刻掌握人类时间对两族的消息掌握了多少。

所以，当她们从最新的一批情报中得知大陆拍卖会将会拍卖人鱼的时候，凝视了对方几秒，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去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