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再看柯蓝,发现,她好像,也并没有非常拒绝,表情和语言,完全是两套系统。
第二天,柯蓝睁开眼睛之后,时进已经不见了。
柯蓝拉起被子捂住脸,嘤嘤出声,“她穿上裤子就走了,呜呜呜呜呜……”
233冷漠。
柯蓝清了清嗓子,说:“爽完不给钱就算了,招呼都不打,是人吗?”
233终于忍不住了,暴起怒骂:“你可闭嘴吧!”
柯蓝嘤嘤以对。
233十分心累,听声音好像都苍老了十岁,叹着气说:“时进要走的时候,你睡的跟猪一样,她就走了。”
柯蓝把被子拉下来,看了看时间,屋里这光线,差不多都要十二点了,时进都走了四个小时了。
柯蓝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腰,说:“你怎么没叫我?”
233冷漠说道:“我刚才说了,‘当时你睡得像头猪’,明白吗?我——叫——你——了。”
柯蓝讪讪,扶着腰起身,艰难穿上衣服。
才刚起床,太傅就下朝过来了,进门之后,就一脸狐疑看着柯蓝,问:“早上给时将军送别,怎么没见你?”
柯蓝捂着嘴咳嗽了一声,虚弱的非常真实,“昨天晚上睡觉,忘了关窗户,早上有点不舒服,就没起来。”
“不舒服?”太傅立刻紧张的说:“我给你请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