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现在有着婉儿的关系好生拉拢范闲一番呢?
明明范闲可为自己的助力,就这般硬生生地给推到了兄弟那边!朝中亲近他的实权大臣本就不多,前不久才失去了京兆府府尹,如今又自断一指,真真是只有疯子才能做出这种事儿来!
这不能做朋友也便罢了,再不济,也不能当敌人啊!父皇指婚范闲,日后范闲接手内库财权,若是同自己为敌人的话,只怕自己那些挪用库银的烂账便会大白于天下,这才是他最担忧的问题!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太子强打起精神无声地冷笑了一声,强硬道:“你说的倒也未必发生!”
“以二哥的行事作风,若是范闲已经投效,他会亲自下场为其站队吗?就单说今日出宫一事,我们刚走,他便凑上前去,是为哪般啊?呵呵,他越是如此作为,越是说明范闲还未能完全投效!”
“殿下莫要忘了,长公主可是一直相帮于您的!”
“难不成,殿下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范闲真的夺了内库财权,而袖手旁观吗?殿下要明白,除了长公主能真正算得上是殿下的助力以外,旁人,都是依靠不得的!”
女官话语声渐冷,她在长公主跟前日久,对人高人一等嚣张惯了,若非面前之人是当朝太子的话,她早就一掌拍过去了!
旁人的确是依靠不得,但孤可以依靠父皇!
懒得与这人往深处解释范闲的内情,但姑母那边还是要暂且稳住的,心思一转,李承泽开口问道:“长公主就非杀范闲不可吗?”
眼见女官点了点头,太子神色一狠言道:“若要杀他,须得一击致命,并且不能再往朝中借势借力,那样是瞒不过父皇去的!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等明日范闲到东宫宴饮过后,再与姑母商议对策吧!”
太子此言,已是表了态,女官心中一松不再多言,微微一礼后便从车架后方退出,腾挪间身形缓缓消失在了原地。
疯子!
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疯子!
此时的李承乾浑身抖动不休——这是被气的!
京都城内,从皇宫出发,另外一个方向人烟稀少的巷道之中,两架马车面对面同时驶出,丝毫不担心会相撞亦或是堵塞,毫无停留之意.
也是车夫功力深厚,正待要碰上之前却又同时拽紧缰绳将车架停下,待马匹安静下来车辆停稳后,两边的车夫都是一跃而下,无声无息般退到巷子首尾处,耳不闻隐秘般警戒了起来。
两架马车上的人没有露面,狭路相逢,倒像是朋友打招呼般静止在原处,安静而诡异。
“若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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