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啊,自己还是受害者呢!范闲装作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这事儿可与我无关呐,有刺客闯院救人自有监察院同僚诛杀,这战场上的事儿,也有秦老将军部署统筹,何须问过小子我的意见?”
紧走两步,范闲这才轻声询问起候公公道:“陛下还交代什么了?此去入宫,就见我一人吗?”
“陛下倒是没说别的了,不过,要见的人可不止小范大人一位,咱们呐,算得上是最慢的了:您的父亲司南伯、监察院陈院长、林相、京都守备叶重叶大人、二殿下以及太子殿下可都要当场。”
“算算时间,这会儿许是已经到了,咱们还是抓点紧,别让陛下等急了才是!”
范闲见他神态不似作伪,便也舒了一口气:“那咱们便走吧,您可得多与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上了早已在外边等待的马车,车轮转动,便朝着皇宫的方向行去。
庆国皇宫。
观潮亭后方的御书房中。
庆帝一身白色丝绸衣袍,说是合身也成,说松松垮垮也对,就这么要死不活地侧躺在软榻上,神色认真的翻阅着奏折,并时不时的提笔勾勒几笔,做着标记。
场间,除了范闲还没到以外,这该到场的几人都已经到了。
倒不是说范闲架子大,而是庆帝之后才想起来让他入宫奏对,这才会比众人慢上一些.
良久,范闲偷摸入场,想着不要太引人注目,只是无声拱手朝着庆帝一躬身,便待在墙角不说话了。
庆帝余光一撇范闲,便低敛眼皮,专注于奏文,时不时地点头摇头,好似纠结于奏文中的内容。
御书房内。
太子朝着范闲温和一笑,老二李承泽勾起嘴角,食指一挑额前杀马特斜刘海沉声静气,范建怒瞪一眼还嬉皮笑脸朝着两位皇子摇晃手掌打着招呼的范闲,示意他不要殿前失仪。
倒是林相闭上了双眼,叶重目不斜视,陈萍萍轻笑一声,面上满是愉悦之色。
一瞬间,这南庆朝堂的百态已是不留余地的描绘而出
良久。
庆帝抬起头来,没有先说正事,只是笑着看向范闲,似关心,又好似其他的问道:“是坐马车晃得慌,还是这秋日的日头晒得太狠了,让你这脸色一会儿泛喜一会儿发苦的。”
“真是古怪的紧,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范闲闻言不敢怠慢,正待一礼后说上两句,不料范建倒是先一步上前恭敬道:“回陛下,犬子无状,殿前失仪,还望陛下恕罪,若有责罚,便请责罚臣吧!是臣教导不严之过”不知为何,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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