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原著的顾盼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
让姜道长演女帝?
顾盼看着手上跳动着的【姜恕】二字,不仅不想接她的电话,还有种把此人拉黑的冲动。
第10章
于谢之韵而言,她与姜恕的这段感情就像是一颗蛀牙。不拔掉,疼;拔掉了,也还疼。
空洞洞的在哪儿,无端地让人看着,也生疼。
姜恕以前实在是对她太好太好了,好到即使过了近三年,仍能记起那浓厚绚烂到仿佛花火初初绽放于夜空中的轰轰烈烈。
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谢之韵接受不了一丝一毫的褪色。
放下不甘,拿起不愿。
虽然她放不下这个坎,但以谢之韵的骄傲,才不会让人轻易看清楚她的心思。
比如,就连她最好的朋友时卉子也以为谢之韵差不多就发疯那一段时间,剩下的那些所谓“爱意”,时间能抹平一切。
谁还没爱过几个错的人呢?
谢之韵耸了耸肩膀,活动一下手腕。在敲下了最后一行字后起身,开始为明天下午的话剧做起了准备。
sleepnomore,浸入式话剧,她还没体验过。
但对于姜恕来说,这同样是一场无妄之灾。
姜母想用姜恕来和那位抛弃了他们的男人赌一口气。她热衷于周旋在一群男人之间,像是以此来证明自己当年的选择没有错,自己仍能过得很好。
姜恕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她从小跟着妈妈长大,不仅在金钱方面会拮据些,连带着自己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被姜母异常严格地把控着。
如果说,姜恕是谢之韵循规蹈矩的生活中出现的意外亮色,那谢之韵又何尝不是姜恕在昏暗中抓住的唯一的光呢?
更何况当年那些破烂事根本不是……
忙碌了一天杂志拍摄的姜恕躺在躺椅上休息。她用纱巾盖在眼睛上,这样不仅能遮住那些刺眼的光芒,也不至于完全堕入黑暗。
距离她和吱吱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
“顾总那边把合同发给我了。”华姐敲了敲姜恕身旁的桌子示意她起身,“难得嘛,我还以为你还要休息个一年半载的才会接下一部戏。”
姜恕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华姐早已习惯她这样子,笑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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