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心脏搏动,火红而艳丽,灼得人眼球生疼也非要继续看。想到这一面只为自己而出现,度珍宝就感到心跳过速,口干舌燥,趁两人身体挨近环住度若飞的腰,声音迷离:“我想让你承认我啊。”
度若飞推她肩膀:“你放开!我承认什么,我和你……嘶!”话没说完,疼得一皱眉。
嘴唇的肉很嫩,度珍宝一口咬破了,尝到血味也不肯松口。她踮着脚尖,仰着脸,与度若飞近距离对视,眼睛里是笑,牙齿在发泄。手臂紧得恨不能勒进度若飞身体里,两个人熔成一块铁,看度若飞还怎么抵赖!
一瞬不瞬地盯着,直到度若飞眼神开始软化,度珍宝终于松开口,脚跟落回地面:“你进过我了,如果那次不算,在车里你咬过我了,是你主动的。我一直在等你主动。”
所以这两天很听话。
度若飞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度珍宝,所有的火气都堵在喉咙里,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要进化成喷火龙。
“‘度珍宝’已经死了,你亲自去确认的,你别忘了。”她把脸贴在度若飞肩上,安静了一会儿,又抱怨说,“我手好疼。”
度若飞抿了抿嘴,疼得差点又“嘶”一声,为了面子忍住了。
“我什么都可以,但是你要爱我。”度珍宝呢喃。
度若飞心想你放屁,说:“我看你什么都不可以,什么都必须按你的想法来,我不喜欢你不行,我不承认你也不行,不和你睡觉不行,我有自由吗?你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想控制我?”
度珍宝笑起来:“我爱你啊!你也可以控制我,要求我和你一起睡,如果我不听话你就打我,我不生气的。”
……又来了,这是精神抖s、肉-体抖m吗?度若飞又推推她:“先放开,去看看妈怎么样了。”
度珍宝:“你要主动点,你不主动我就只好自己来拿了。”
度若飞把她推开,心底仍存侥幸,想再拖拖看。回到病房,医生已经结束谈话,对两人说道:“病人现在身体仍有不适,建议等她状态再好点了我们再为她做详细检查。你们放心,我会时刻注意她的情况。”
她们出来这趟时间不多,最多再说几句话就得走。
病床摇了起来,付丽背后垫了枕头靠坐着,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度若飞不敢让度珍宝胡言乱语,坐在床边握着付丽的手讲过去的事。她十几年都在击剑队,回家的时间少之又少,退役以后到处登山不常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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