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己心里也暖暖的,越看咏善,越觉得他英俊倜傥,潇洒风流得不凡。
外面都说这是个冷面皇帝,做事一丝不苟,下手比炎帝还果断辛辣,谁知道他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另一张温柔仁爱的脸?
“皇上,”常得富在帘子外奏道:“大殿上的寿宴已经结东,立即就要大放烟火了。礼部来请旨,问皇上是否要出来和百官一同赏看。”
“不去了,朕在那里,百官都战战兢兢的,哪有什么心思看烟火?这么晚不要弄那些玄虚了。外面假山上的高亭正好能看得舒服,摆上凉椅瓜果,朕和咏棋咏临一道看吧。”咏善说着,先举步掀了帘子出去。
咏棋跟在他身后走,被咏临悄悄拉住手,压低声音道:“我前两月经过定安陵,在庙墙外站了一会儿。”
“你见到母亲了”咏棋眼睛蓦地张了张“她…她,还有淑妃,两人现在好不好?”
“隔着墙哪里能看到人?她们两人在墙里头和我说了几句,听声音,身体似乎都好,心境也平和。母亲还是那几句老调,要我听哥哥的话。”
“那我母亲…”
“丽妃要你小心身体,平时多走动,别天一冷就待在屋子里,越发的身体发虚。”
咏棋听见丽妃无恙,又叮咛殷切,心里且喜且感伤,抽着声息轻道:“我四月本想去定安陵祭拜父皇,看看能不能也见母亲一面,咏善说母子亲情在心不在一言行,知道她们身体安康衣食无忧就好,多见反而无益,而且也违父皇的遗旨…”
“咏善哥哥说得对,”咏临劝道:“知道她们过得好就行。丽妃也再三和我说,不要你常去看她,见了难免伤心,你又会病一阵。你病了,咏善哥哥也跟着担忧。反正每年大祭,总能见一见的。”
“咏棋呢?怎么还不出来?烟火都开始放了。”咏善的声音响起,随即帘子掀开,露出年轻却气度内敛的俊脸“在谈私话?”
咏临打个哈哈“没什么,很久不见咏棋哥哥了,随便说两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皇上,今晚我不陪你看烟火的,反正有咏棋哥哥陪着就够了。大殿那头百官都在看烟火,有几个前两年从我军里调到京城驻守的将领,我想去看看他们。”
“去吧。”
“是,臣弟告辞。咏棋哥哥我走了。”
咏善看着咏临还留着不少孩子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游廊檐角的阴影中,回头朝着咏棋扫一眼“刚才瞒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哥哥和咏临这么亲密,不怕我吃醋”
“没有。”
“不从实招来,朕今晚就干纲独断,亲自严刑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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