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惹起了咏临的疑心。
“没什么,大概是不知什么时候赠了一下。”
咏棋慌慌张张,要把衣领拢起来。
“赠的?我不信!”咏临脸色早就变了,看见咏棋要拢衣,更深信不疑自己看到的痕迹确实如自己想的那样,抓住咏棋的手腕,一手就去扯咏棋身上的衣服。
“咏临,你干什么?放手!”
“我不放!我要看明白!”
嗤!白色绸衣几乎被咏临从中间拉开个口子。
布料从肩膀到大半胸膛中分开来,暴露出肌肤上处处红点咬痕吻痕。
咏临像给人抽了一个耳光似的,骤然僵硬片刻,又猛地握住了正往床角退的咏棋的肩膀,拼命摇晃着喝问:“这是谁干的?是不是咏善哥哥干的?是不是?”
“咏临,你放手,你别问…”
“我偏问!偏要问!”咏临对着咏棋大吼“你身子这些印子都是咏善哥哥弄的,是不是真的?你说话啊!哥哥,你快点说啊!你快说!”
他吼得屋顶都簌簌发抖了。
常得富早就察觉不对劲,守在门外不敢离开,听见里面吵起来,急得团团转。
咏临是咏善的孪生弟弟,虽然调皮捣蛋,常常挨骂,却是淑妃和咏善一力保护的小雏鹰,向来纵容宠溺的。咏临进门前,可是恶狠狠的警告过不许入内。
得罪了咏临,不但等于得罪淑妃,多半也让咏善不高兴,他常得富以后就不用混饭吃了。
但咏临现在吼的那个咏棋,同样也是咏善的命根。
常得富听见咏临在里面咆哮,说的话还和皇子们极禁忌的事有关,自己掺和进去,简直就是飞蛾扑火。
但是不掺和,咏棋有一点损伤,自己也要完蛋大吉。
偏偏咏善又出去了。
常得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来想去,还是一咬牙推门进去,拉着咏临的手道:“殿下,您有话慢慢说,都是兄弟。”
手上不敢用力,一边劝,一边眼睛不经意就扫到了咏棋被扯开衣服的上身,斑斑点点情色痕迹,罪证似的明显。
糟了!不该看的居然都看见了!
常得富赶紧移开视线,看着脚尖,还要拉着咏临“都是兄弟,万事好商量,殿下,您别惊着咏棋殿下,他的病才好些,太子殿下说了…”
“滚开!去你的假惺惺猫哭耗子!”咏临力气大,何况怒火正旺,一甩手就把常得富挥到了房门边上“别以为我是傻子!你是太子殿总管,这事少不了有你一份!我咏棋哥哥虽然被废了,怎么说也是皇子,你们就敢奉承着新太子合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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