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觉得我们的拒绝让他没了面子,而迁怒我们,那又怎么办呢?”仰着小脑袋,抬头问着千月神,只有父子两人看得清彼此的神色。
男人温柔如水、却又桀骜不驯、似笑非笑地看着少年。
少年纯真如水、却又出尘傲然、心有灵犀地看着男人。
而被骗的只有那个身在他们视线之外的主角,城主听着他们的对话,将事情明白了个大概,立即慷慨道:“如果小公子有事情,那我自然不好勉强,如果小公子不嫌弃的话,可以在汉俪城多玩几天,改日我再请小公子赏宴,如何?”
“那自然是可以的,爹爹,对不?”千月澈转回视线看着城主。
那眩目的巧笑,连城主也忍不住有些晕眩。
“嗯。”男人不悦,只是用鼻子哼着,那揽在少年腰间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出了城主府邸的大门,坛城现身“主子。”
原来坛城跟着那草屋的男子到了这门口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而千月澈刚才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他的存在了。
身为暗卫,就是潜伏在敌人的旁边而无法让人知晓。
“怎么样?”千月澈一出来就恢复了原本神情,那一幕天真演得他浑身不自在。
“回主子,那男子自进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之后这府邸出来两批人马,一批是之前跟主子一起进去的,另一批一直未回来。”坛城如实道。
“哦?”千月澈挑眉“父皇你说”
“另一批人马应该是去了南江府打听,既然知道我们去过南江城,那里自然会有我们的足迹,他怕是在猜测我们的身份,心思如此慎密的人,若是用在国家的事务上,定会让国家受益不少。”千月神讲出自己的看法。
“爹爹是开始赏识人才了?”千月澈淡道:“但是律法如山。”
“不,澈儿错了。”千月神纠正道:“律法不外乎人情,还有一句话叫逝者已逝。”
“可是那人就白死了?”千月澈不满道:“爹爹这是偏心,非常严重的偏心。”
千月神也不争执“澈儿还小,不懂,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律法所估计不到的事情,而且事情的真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推测终究不是事实,澈儿觉得呢?”
那个化为白骨的人和城主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只能想象,想象中难免有主观色彩的存在。
“父皇总有自己的道理,澈儿说不过父皇。”千月澈没有继续争论“坛城你继续受在这里,稍后让明一过来和你调班,暂时先辛苦你了。”
“属下不辛苦。”坛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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