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人弃赌,一旦下了赌盘,它一定要开出个结果。输与赢,都不容人抵赖,所以又多了保险这一行。它就是为了确保输的人们会交出该付的代价,而赢的人则可以拿到自己应有的奖赏。”
听到这里,凌恩有种熟悉感。他瞟了克劳顿一眼,父子就是父子,强悍、不讲理的地方相同不说,连思考逻辑也一样。
克劳顿接触到他非难的眼神,瑟缩了下。现在凌恩没时间找他算旧帐,叹口气地问安德鲁:“您的意思是要我和您赌?”
“你的儿子做我的贵客,以防你最后不想履约。”老人家一挥手。“我不会让他少一根汗毛的,会找上他,是因为你肯定地说你会为了自己的儿子而战。那么,他当然是再好不过的抵押品了。”
“要是我不想和您赌呢?”“那也行。克劳顿,你现在就跟我到东京去,挑一个女孩结婚,我就放他们父子安然无恙地回到台湾。如若不然,少了一根指头,人也是照样能活的。”
凌恩总算见识到何谓“不择手段”连剁手指这种威胁都使出来了,凌恩怀疑克劳顿的父亲是不是在旅馆里看了太多日本黑道电影。
克劳顿立刻与父亲对骂起来,激烈不满的情绪藉着许多高深(?)的英文脏字与嘲讽、尖刻闻名的法文国骂发泄。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但是谁也不愿意先让步。
“不要再吵了!”立见成效的一吼过后,凌恩对着停止互骂的安德鲁说:“在讨论我要不要和您赌之前,我想您忘记告诉我最重要的…您想要跟我赌什么吧?”安德鲁哼了声。
“你跟我到旅馆外面,就会知道了。”不先弄清楚这点,谈什么都是枉然。凌恩别无意见地,率先跟着安德鲁往外走。跟着是被黑西装的男人们押住的凌夜,也被带往大门。气愤难消的克劳顿,则搀着一拐一拐、脸上还有瘀青的江尚楠殿后。他们一路走到了停车场。
“老爷,所有一切都照您说的,安排好了。”从一辆厢型车上的驾驶座位置下车来的汉拿老管家,当着众人的面慢慢拉开车厢的滑门。脚踏车?车内装载着一辆脚踏车,以及几圈轮胎,看得凌恩一头雾水。
霍普老爷子在打什么主意啊?“我原本是坚决不赞成你们的事,可是几经思量,我愿意做有条件的让步。
你,凌恩先生,得向我证明你有这本事能进入我霍普家族。体力、耐力、人品这些基本条件,我都不接受二流的人…特别是,你和我儿子在一起的决心,有多坚定不移?”
有些悻悻然的,安德鲁老爷哼道:“要是我答应了你们,你们却像时下不中用的年轻人一样,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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