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杀了我,否则你以后有好果子吃。别想我会乖乖地将资料交出来,你暗地里做了多少害人的勾当,你自己清楚。
我不会自杀,我一定要看着你是怎么死的!”我越说越愤怒。
忽然,他将一个口枷套上了我的嘴。我想反抗,但是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固定在了床头,无法动弹了。
“哎,果然不该给你说话的机会啊,你只有在叫的时候声音才最好听了。”他又将口枷紧了紧“这个比之前的那个要大很多呢,咬紧了,下巴可不要脱臼了。”
“唔—”我发出声音来表示抗议。“恩,现在你的声音好听多了。”他露出一口白牙。“宠物能躺在主人的床上,你是不是应该摆个比较诱人的姿势来表示感谢啊?”
他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我怒视着他,他却笑了:“你自己不摆没关系,我来帮你摆。”
说完,他退后好几步,仔细地端详了我全身一阵“果然,既然现在又要把你锁起来,这个贞操带还是取下来为好,已经没什么用了。”他似乎在自言自语。随即他便拿出手机按了几个键,贞操带的密码所打开了,他先打开前盖,随后要取下后面的部分,我松了口气,这长达一个上午的灌肠,终于要结束了。
可事实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他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硬橡胶球:“下面我要将贞操带从你屁股里拔出来了,为了防止里面的东西漏出来,我会换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