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事情,您请回!”“这可使不得,寨主交代的事怎能不办,若万一有闪失,我担当不起。”
赵杵嘿嘿一笑,又道:“别看阿青平时和颜悦色,对谁人都是一副菩萨心肠,真要是把他惹火,也是不留情面的。”
“青哥也有发怒的时候?”“怎么没有,那是你没见到,先前也有那耍懒、捣蛋、不服管的,寨主从不心慈手软,也是翻脸不认人,就是师爷都不敢轻易为哪个讲情。
师爷跟我说,象寨主这样古怪的性子,怕是一万个人里也难找,前晌还有说有笑,后晌无缘由地就阴沉了脸。对了,赶紧上马,咱们边走边讲。”
司徒宏也随众人上马,虽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涩滋味,也只能掩饰下来,岔开话题,与赵杵讲些别的事情,一行人直往永沱山方向赶路。
***一路上有赵杵等人结伴,行得顺当,只四五日就到永沱山。赵杵与司徒宏辞行,宏谢过护送之恩,众人一番话别后,司徒宏才往壑赓教所居地而去。
先见过教主江怀,司徒宏这才知道大将军那里已经送来书信,朝廷将任命壑赓教教主为神勇凯旋右将军,数月之后将率壑赓教内众人出征吕朋。
司徒宏见江怀满面春风,喜形于色,对自己的态度更加热情周全,暗想或许张澍青说的有些道理。宏回到住处,心中急于见到水行,便连忙找到水行房内,却见婉玉姑娘从里面出来。
婉玉见到宏欣喜万分,笑着将宏拉住,直让司徒宏有些难为情。宏见婉玉面色粉里透红,知道她所染之毒已大好了,问道:“水行呢,怎么没见到他?”
“你有所不知,水行被他师傅罚了,现在该是在前面议事堂清扫。”“为何罚他?”“因他偷着用内力去换火隐道人迷药。”
“…是如何被发觉的?”“他内力全无,武功尽失,哪里能瞒得过他师傅江怀,便问他。起初水行不说,他师傅一气之下要将他赶出山门,水行这才讲了,江怀罚他一年做些教内的粗活,并不可下山。
我听这里管事护法对我讲,他师傅明着是罚他,其实是看他这般情形,怕他出去有难,这是护着他呢。”婉玉说着嫣然一笑。司徒宏听着虽为水行欣慰,却不免感叹自己因一时没有武功,遭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