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是扯什么谎?”静默片刻,只听澍青道:“你与魏水行、肖姑娘可是朋友?”
“是又怎样?这与你何干?!”“若是朋友,你昨晚言行根本不是待友之道。无论你对我有多少憎恨,却不该以辱没伤害朋友来发泄怨气。”
司徒宏听这转过身来,讥笑道:“刘青刘公子果然是正人君子,危难中搭救母女,如今又训导所谓待友之道,真是令司徒宏感动。”
澍青片刻黯然,但依然道:“你在江湖行走,若有朋友们与你相伴,同甘共苦,不说成就一番事业,就算是清静无为,也可乐在其中。再者那两人都是心胸坦荡之人,这样的朋友失去了,你会后悔。”
“真是怡笑大方!你也敢说什么心胸坦荡!”澍青沉默不语。正在此时,一个人向这边跑来,正是昨天一直不离张澍青左右的那个中年汉子。
他到了近处,对澍青低声道:“师爷传话来了。”澍青似乎眼睛一亮,一扫先前的黯淡,问:“怎么说?”
那汉子看了看司徒宏,眼中有些恨意,又看着澍青。“不必顾虑。”澍青微微皱眉,道:“这位司徒公子就是我对你们说过的,曾在秀水涯救澍青一命的少侠,也算是我们风扬寨的恩人。”
“原来如此!”那汉子一拍额头,笑道:“我说昨日这小爷这么大火气,原来是我们恩人面前没有半点感恩的意思,真是该死,也实在是迫不得已,少侠莫气,我赵杵给您赔礼了!”说着单膝跪地,行了礼。司徒宏一愣,连忙说:“不必,不必…”
澍青又问:“那边怎么说?”赵杵站起来道:“那边得手了,顺利的很,只是王府那边传来话,要做的彻底些,所以师爷请您示下。”
“师爷的意思是什么?”“他是觉得不可太过分,但王府那边也要有交代,左右为难。”澍青无语,静了半盏茶的功夫,澍青轻声问:“那府里有多少人?”
“上上下下,连仆人有两百来口子。”澍青对赵杵道:“告诉师爷,一个不留,要做的利索,不可有半点差错。”
“是,我这就去办。”壮汉说完,对宏笑笑,微微抱拳转身走了。司徒宏虽不能完全听懂他们所言,但也猜出一半,对澍青冷笑道:“我只听别人说这位张澍青铁石心肠,杀人如麻,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我见识短了。”
“若这次手软,恐怕不久就是几千人死于非命。”“真难以致信,这边搭救个素昧平生的母女,那边却杀戮百十号毫不相干的无辜之人。”
“搭救路人是仁慈之心,无任何坏处。但优柔寡断,错误决策便是妇人之仁,要坏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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